這種眼神。
比直截了當(dāng)?shù)挠H吻更富有某種神秘色彩。
沈辭像是大海上的一葉扁舟,在波濤洶涌中翩翩沉浮,隨波逐流。
顧輕舟摟著沈辭坐起來,讓沈辭的頭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聲音暗啞性感的說:“老婆,叫老公,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
學(xué)著沈辭誘哄他的樣子。
緩慢的,低聲著,拖長尾音,像是在哄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
沈辭受不了了。
嗚咽著:“老公我想休息”
休息好了打死你!!!!!!!!!
顧輕舟滿足的輕笑出聲:“乖,讓你舒服。”
重新倒回床上。
正道的光
幾天里,沈辭就沒下過床。
某人食髓知味,就恨不得把他銬在床上,偏偏還要他回應(yīng)。
騙他喝水。
然后接著玩。
這次心軟、心疼,絕對是他沈辭此生中最大的敗筆!
沈辭從浴室出來,換上了新的居家服。
手扶著墻壁,雙腿軟的跟面條似的,脖子上青青紫紫,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只能在暖氣充足的房間穿上高領(lǐng)打底衫,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看著跪在床邊的人。
又有些氣不過,給自己再次喂了一口水。
顧輕舟聽見聲音,想要過去扶,被一個警告的眼神定在原地。
露出臉上的巴掌印,跟只被遺棄的可憐狗狗一樣。
沈辭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想要再扇一巴掌,距離又有些遠(yuǎn)。
直接從空間掏出一個抱枕砸在了顧輕舟的腦袋上。
不痛不癢的,卻讓顧輕舟更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