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沈辭從顧輕舟身后探出頭:“這又是哪一出?”
“不用管,不會下死手的。”
顧輕舟給自己把鞋換了,就低下身子給沈辭找出拖鞋。
再把兩人的防寒衣服該脫的脫了,屋里還是很暖和的,地暖、暖風機都開著,女孩子還有暖水袋。
一個無欲無求,躺在沙發上等死。
一個怒發沖冠,含住頭又下不了死口。
一個從中勸架,拉也拉不住,說了也不聽。
沈辭看許樂含了半天,也沒什么動靜,就問:“瑤瑤,初語姐怎么樣?”
姜瑤嘗試著松手,老虎也沒再繼續吃,就僅限于含住的動作。
于是從老虎的身上下來,道:“初語姐姐還在休息,她流血太多了。”
沈辭欣慰的說:“不錯,瑤瑤現在也是可以獨當一面的小姑娘了。”
通行的那些軍人可是把瑤瑤夸的都沒邊了,看著嬌嬌弱弱,實則比誰都剛毅,多少男人都做不到這樣。
姜瑤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初語姐姐和你教的好呀。”
以前她也是手無縛雞之力,是這些哥哥姐姐一直耐心的教她,提升她的思想境界。
沈辭勾唇一笑,指著沙發上仿佛被定格的場景:“你知道原因嗎?”
姜瑤搖頭:“我不太清楚,好像是江大哥摸了樂樂的屁股,不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嘛?樂樂生氣應該是正常的吧。”
說完還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老虎的屁股到底能不能摸。
沈辭點頭,知道肯定又是江鈞之忍不住想占便宜。
許樂現在是心慢慢的彎了,身體卻直得不行,本能的肯定會覺得膈應。
只能說,任重道遠。
顧輕舟余光掃了眼沙發,緩緩搖了下頭:“老婆,有豬血嗎?我給初語做點豬血湯,給她補一補。”
沈辭眼一抽:“吃哪補哪?”
嘴上說著,還是把豬血找了盆裝好,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顧輕舟掂了掂盆子里的分量,足夠柳初語吃兩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