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太單純了嗎?
尤其是許樂,被三個人當(dāng)?shù)艿鼙Wo的太好了。
就像是被慣壞的孩子。
大部分也是江鈞之慣的,這是不是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沈辭掏出一包凍干,在手上掂了掂,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眼門口。
“你今天只是在氣他親了你,并沒有覺得惡心?!?/p>
把凍干交到許樂手里:“好好想一想,真心是最難得的寶藏。”
感情終究是兩個人事,決定權(quán)也是在兩個當(dāng)事人的手里。
他能做的只有幫忙理清思緒,分析前后矛盾,以至于讓許樂能找到方向。
要是許樂對江鈞之的吻感到惡心、反感,他絕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件事上。
多打會兒游戲、多看看電視小說。
不香嗎?
許樂還是變成小貓,叼著凍干,從陽臺上原路返回。
確定許樂走了。
沈辭轉(zhuǎn)身又打開了房門,抱著胳膊,挑眉:“怎么?當(dāng)我這里是心理咨詢室?”
江鈞之失落了一晚上的神色又重歸平靜。
勾唇:“謝謝。”
沈辭撇嘴,揮揮手:“要還的?!?/p>
江鈞之:“?”
“手藝”
至于如何還,在第二天就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因為在基地待著無聊,再加上他身上的水系晶核用完了。
就提議出去郊游去。
顧輕舟自然是要跟著的,于是乎,六個人瀟瀟灑灑出基地。
在一片草地上,江鈞之忙前忙后,被沈辭指揮著往東往西,任勞任怨。
車是江鈞之開。
東西是江鈞之搬。
帳篷是江鈞之搭。
肉是江鈞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