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癟著嘴,要哭不哭的說:“能不說嗎?”
沈辭作勢要起身:“那我只能親自去問問顧輕舟了。”
“哎!別!!你別去!我說還不行嗎?”
許樂急忙拉住了沈辭的胳膊,把人按回了椅子上。
近乎于破罐子破摔:“我知道的也不多。”
“有一年他跟師父接了項任務,那是他第一次出基地,好像是要搗毀什么拐賣地點。”
“在一個偏僻的山坳坳里,回來之后他就變了,更刻苦的訓練,說要多做任務,要攢錢。”
“基地里不準我們跟外界接觸,大哥每次出去做任務的時候”
許樂小心的看了眼沈辭,才繼續說。
“四處打探你的消息,偷偷拍你的照片。”
“一張照片就夠他開心好久的。”
“他沒有對任何人隱瞞這件事,還說”
“說等他攢夠錢,就要找你過一輩子。”
許樂欲哭無淚:“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你別跟他說行嗎?”
沈辭靠在椅背上,沉思著。
問:“他末世前一天退休是嗎?”
許樂點頭。
“他出現在我學校附近并不是意外,他是特地來找我的,是嗎?”
許樂繼續點頭。
“你們年齡都不大,到底是什么雇傭兵?”
“雇傭兵?”許樂詫異。
緊接著意識到自己又說漏嘴了,當即點頭:“嗯嗯,雇傭兵,我們是雇傭兵。”
沈辭挑眉。
“實話實說,你們到底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