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坐在沙發上,前面的計算機正在播放著一部搞笑綜藝,嘴里叼著根棒棒糖。
顧輕舟坐在旁邊擇菜:“準備往南走,最好是能靠山,能近水的地方,走到哪算哪。”
沈辭回憶著上輩子的遭遇,炎熱時北方就是個鍋爐,南方山里倒是涼快一點點。
可到了冬天,南方就成了冰窟窿,北方成了冰窖。
其實在哪都大差不差。
現在柴油、汽油、太陽能,各種發電機他都有,想要渡過這些其實已經不算難了。
但南方的植物多、動物多,成為變異的概率很大。
算了,反正也不住山里。
點了點頭:“行,都聽你的。”
不知是不是這句話取悅到了某人,嘴角的弧度都止不住的上揚。
“不過,我們還要等兩天再離開。”
顧輕舟解釋著:“我要等三個人。”
沈辭沉默的看電視,還順勢拿了包薯片,蜷在那里,很認真。
顧輕舟挑眉:“你不問問是誰嗎?”
對他居然一點好奇心都沒有。
他還不如一部綜藝?
“你現在說了也不知道是誰。”沈辭無所謂的說著:“來了不就認識了嗎?”
說的很在理,但顧輕舟心里還是有些失落。
“那你呢?沒有什么需要等的朋友嗎?”顧輕舟酸酸的說:“我可以和你一起等。”
沈辭聽出了不對勁,瞥了眼,繼續吃零食。
“沒有,我不喜歡交朋友。”
隱約還記得初中有個非常要好的朋友,結果那家伙居然騙他喝酒。
把他灌醉,賣給了人販子,將他拐到了一個邊境的山坳坳里。
聽那些人的意思,好像要調教他,讓他供村里的寡婦取樂。
好在他吉人自有天相,在餓虛脫的時候,被人救了。
自從那以后,他就不喜歡交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