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康柔洗完澡、吹乾頭發后便爬上床來說:「你除夕夜會回家吧?」
「會啊。雖然覺得超煩,干,我要包超多紅包出去。辛苦一整年卻是要把錢給一堆死老人、死小孩跟死狗?!刮疫呁嬷螒驒C邊說。
「死狗是怎么回事?」伍康柔鑽到我懷里看著我玩游戲問。
「就我姨婆有養三隻哈士奇,都會叫我要包給她的狗,你知道她最機掰的地方在哪嗎?她會和顏悅色的跟你說:『不用包給我沒關係啦!包給我的狗兒子就好了。』干拎良咧!我包給你就一個,你的哈士奇有三隻耶!」
「不然你就把要包給她的分三份呀?!?/p>
「我當然也是這么想過啊??墒俏彝甓及o她兩千而已,除以三我想說甘脆點各八百,她還跟我外婆說我真小氣,包給她就包兩千,包給狗竟然沒有兩千。她就是來坑錢的,我一年也不過就見她那么一次面!平時音訊全無,我跟她根本就不熟,甚至連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要是你真的會包給不熟的親戚超過兩千嗎?就算她輩分高。」
「不會耶。我爸媽也不會叫我們小孩這么做,頂多就是包給爸媽各自的父母,舅舅、叔公或姨婆那些的我們都沒包?!?/p>
「真好。我媽那邊的人都是勢利鬼,這樣聽起來你父母的觀念一直都很好呢。你不是說你家也不會重男輕女?」
「對啊。雖然我爸爸對男生會嚴格一點啦……但也不至于會偏心什么的?!?/p>
「難怪會把你教得這么好,有修養又善良聰明,」我把她摟緊親了一下她的頭突然意識到什么說:「欸。你今年回去應該不會把屁掛在嘴上吧?我可不希望你爸媽認為我把你帶壞了!」
「只是屁而已我本來就會講了好不好!只是以前在外面講話比較秀氣,在家里我其實也滿粗魯的呀……」
「多粗魯?整隻烤山豬抱起來啃嗎?還是說在外面一直忍著不講屁,一回家一口氣講一千個屁?」
「……好啦??赡軐δ銇碚f還是很斯文?!?/p>
我哈哈大笑出來叫她明天買大雞腿回家煮,我要看她大口啃撕雞腿,她對我扮了一個拉下眼瞼的鬼臉說不要,她這舉動逗得我好氣又好笑出來,我最討厭幼稚的人了,就掐住她的臉叱喝她竟然敢對我扮鬼臉?還扮這種小孩子才會扮的鬼臉!要不要長大一點?
她就推著豬鼻還比我中指。
害阿金a。季咧查嬰啊金價害ki啊。(這女孩真的壞掉了),我美麗如仙又高貴優雅的女朋友大人竟然推豬鼻,他媽的真的是超級他媽的有夠好笑!
「你再推一次。」
「不要了啦!」
「吼??!未免太不解風情了吧!」
她哭笑不得說:「想不到你連不解風情的定義都不一樣……」結果她還是為了要逗我開心又推了一次,這次推得更高以至于眼睛也被推到變細一點,丑到我笑到孔咖ㄎ一ㄠˋ(往后翻),她揮了一下手說:「不玩了!我要睡了啦!」就轉身把燈關掉,便躺平并且安詳的閉上雙眼。
「嘛」我從旁抱住她撒嬌著。
她噗出來睜開眼轉頭看著我,右手繞過我下巴輕撫我右臉說:「怎么啦?小朋友,有什么不滿嗎?」我噘起了唇,她哭笑不得說:「到底想訴求什么?」
「抱抱?!?/p>
「好,抱抱?!顾p手環過我的肩膀跟頭的將我抱過去,我把臉埋在她頸窩邊磨蹭嗅聞,沒一會兒我像血蛭一樣吸住她側頸。
我聽到她倒抽一小口輕輕的氣并幾近氣音的嗯了一聲,我開始親吮著她側頸敏感地帶,并且是把她抱很緊,也吸的有點重并幾乎是用整片舌的大面積舔著她,一手也抓揉她的美xiong,她很快就被我挑逗到喘起重氣。
我添了幾許狂野氣勢在攻陷她,整尊人像虎一樣壓上她的身體,變成用雙手推揉她xiong部,時不時在她身上前后輕蠕動著,但說輕是指這蠕動幅度不大,不會是用身體在摩擦她,可我有刻意壓重在她身體上,她恐怕因為感受到一股輕微壓迫感。
不過她倒沒做出不喜歡的反應,反而喘出更shi熱又急促的氣,讓我知道她喜歡這種微微霸道、想征服她的感覺。
這反應也回饋衝擊到我心靈讓我興奮,我哈口深吻上她的嘴,製造一種像按摩效果的從她腰間推揉上來到她的xiong部,這種用觸覺代替視覺的效果讓我頭昏腦脹。
雖然伍康柔不是走性感路線,講話跟思想也不會像我老是想歪,是一個很純潔的形象與個性。她就是一個一般很正常的女生,不是說保守,而是很多女生對性其實跟小孩一樣無邪,我覺得他們對性往往很遲鈍,不像男生柳柳啊丟歪槍(動不動就想歪)。
像蘇瑩馨,她已經是我見過最下流的女人了,我講些什么話跟性有關的隱晦暗示她滿常聽得懂我在講什么而笑得跟狗一樣興奮,有一次胡英慈叫公司的拉拉山水蜜桃來吃,跟我們分享食用后心得說:『拉拉山的水蜜桃真的好juicy??!汁多到都用滴的,吃得我滿嘴都是黏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