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糊里糊涂把合縱與連橫搞反了,感謝'70'書友的提醒,已經(jīng)修改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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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大喬咄咄逼人的追問,康鵬搖頭苦笑道:“傻孩子,能人異士跟著老夫,是因為老夫手中有權(quán)勢,能夠讓他們發(fā)揮生平所學(xué);百姓跟著老夫,是因為老夫能給他們吃飽飯的機會;蔡文姬雖然是自愿嫁給老夫的,可一半也是老夫動手強搶的,否則她已經(jīng)在拜堂成親了。”
康鵬見大喬閉目不語,知道還沒有打動她,便又說道:“再說你只看到蔡文姬的風(fēng)光,你還沒看到老夫的三夫人伏玉,她和蔡文姬同齡,同樣也是被我搶來的,可她現(xiàn)在終日以淚洗面,茶飯不思,瘦得象一架骷髏似的,連神醫(yī)華佗都治不好她的病。”康鵬抬起大喬的下巴來,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你知道嗎?伏玉她根本就是心病,她是恨我,恨我了她,毀了她的終身幸福,我現(xiàn)在很后悔當(dāng)初那么對她,可后悔有什么用,能讓她恢復(fù)笑顏嗎?我不想看到……”
“說一千道一萬,你就是瞧不起我。”大喬突然打斷康鵬的話,“你下面肯定是說,你不想看到我也象你三夫人一樣在痛苦中度過余生,不愿看到我也終日以淚洗面。對嗎?”康鵬點點頭,這些話正是他準(zhǔn)備說的。
大喬的美目中目光清澈,不帶半點塵埃,同樣緊盯著康鵬的眼睛,看得康鵬心中陣陣發(fā)虛,大喬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可以帶我去見見你的三夫人嗎?我倒要問問她,有你這么好的相公,她為什么還要傷心?為什么還要痛苦?如果她能說我,我就永遠不糾纏你,按你安排的那樣,去尋找另外的幸福!”說到這里,大喬臉上突然又飛起一片紅霞,喃喃道:“如果我能說服她,讓她不要那么傷心,你就要……,你就要……。”
康鵬一聽樂了,伏玉的心病他已經(jīng)頭疼許久,只是毫無辦法,大喬一個深閨中的純真少女,如何能說服她?康鵬想都不想,馬上答道:“好,我答應(yīng)你,如果你能說服伏玉,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
大喬舉起白玉般的小手,堅定的說道:“好,我們擊掌為誓。”康鵬搖頭苦笑,也是舉起肥厚的手掌,在大喬白嫩的手上輕拍一下,心中暗贊,好軟好滑,還有股香氣,今晚不洗手了。
不良學(xué)生沒高興多久,他好不容易安慰好大喬,帶著大喬剛出了館驛上馬,他的親兵隊長就匆匆跑來,單膝跪在他的馬前,“稟告太師,四主母帶著二少爺,還有孫小姐、吳小姐和甄小姐已經(jīng)離開長安,向洛陽方向去了,誰也勸不住。”
康鵬差點沒從馬上掉下來,急得沖著親兵隊長大罵,“混帳東西,你們怎么能讓她擅自離開?為什么不攔住她?”
那倒霉的親兵隊長抬起頭來,指著臉上紅通通的五指印苦喪著臉說道:“太師,小人攔了,這就是四主母賞給小人的證據(jù)。四主母還說,讓你不要去追她,否則她就死在你面前。”
“胡鬧!”康鵬大急,赤紅著眼睛拍馬正要去追,一匹快馬沖到他的隊伍前,他的管家連滾帶爬的跳下馬,撲到到他面前大哭道:“太師,你快回去吧,三主母、三主母她快不行了。”
這回康鵬可急了,大吼道:“快說,她怎么了?今天早上還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會嚴(yán)重到這一步?”
“嗚嗚……。”康鵬家的管家哭喊道:“四主母今天要走的時候,本來想叫三主母一起走,三主母苦勸不住,四主母剛沖出門,三主母就吐血昏倒了。”
“還真是禍不單行啊!”康鵬急得滿頭大汗,他雖然生性不良,卻對伏玉一向心懷愧疚,如果伏玉真有什么三長兩短,康鵬必定要抱撼終身了。
“快,立即回府……”康鵬的話剛喊到半截,一名傳令兵又快馬沖來,沖到康鵬面前滾鞍下馬,靠近他低聲道:“太師,軍師和李相他們請你快去大營!中原有變!”
這回康鵬可真是焦頭爛額了,他知道李儒和賈詡處事一向謹(jǐn)慎,不是大事不會輕易驚動他,但一找他就必然是大事,可現(xiàn)在幾方面的事情湊到一起,還真讓康鵬手足無措了。
康鵬正猶豫間,他身邊的大喬先福道:“太師若是放心,民女愿代太師去撫慰太師的三夫人,太師放心去辦公事吧。”
康鵬滿意的點點頭,心說這丫頭比蔡文姬懂事多了。立即對親兵隊長下令道:“派一隊人去暗中保護你們四主母,隨時報告他的行蹤。”又轉(zhuǎn)身對大喬說道:“喬姑娘,老夫事務(wù)纏身,請你暫時去照顧老夫的三夫人,老夫辦完公事就回去看她。”
康鵬的親兵隊長和大喬領(lǐng)命而去,看著大喬的背影,康鵬有些后悔,自己真是急昏了頭,放著倆位公主和甘泌、秀兒不叫,卻讓大喬去照顧伏玉,豈不是又要惹起閑話?但后悔歸后悔,康鵬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立即策馬狂奔,直奔軍營而去。
此刻的董卓軍軍營大帳中,賈詡、李儒、司馬朗和法正等康鵬的心腹謀士都已經(jīng)到齊,康鵬剛奔進帳,李儒就大呼道:“岳父,大事不妙矣,暗月組飛鴿來報,曹操與劉備暗中會約于小沛,提議組建程出來,破壞他們的聯(lián)盟!”
李儒、法正和司馬朗苦笑,自己的主公還真能踢皮球,一遇大事就把皮球踢給自己們,他只管發(fā)號施令。但沒辦法,李儒等人還是絞盡腦汁的開始想辦法,看用什么手段能破壞反董聯(lián)盟。康鵬則在帳中走來走去,一邊擔(dān)心伏玉的病情,一邊擔(dān)心負(fù)氣出走的蔡文姬等人,同時回憶后世的戰(zhàn)爭,試圖從中找到什么法子。只有賈詡坐在旁邊一言不發(fā),但眼中不時閃過讓人膽寒的陰毒光芒。
當(dāng)康鵬圍著大帳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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