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什么事?”安瀾揮手示意他坐下。
齊世飛這才打開話匣子,道出前因后果。
原來這齊世飛的爺爺齊勝兵幾十年前曾是個老紅軍,長征中胃部落下毛病始終沒有根治,直到前段時間他被查出胃癌晚期,癌細胞早就嚴重擴散,回天無力。
齊勝兵平素最疼齊世飛這個孫子,齊世飛雖飛揚跋扈有點不通事理,但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人,見爺爺受病痛折磨,即將不久于人世,十分痛心著急,及至想到那夜見到的安瀾的神秘手段,這才起了求救的念頭。
“請安先生出手,安哥,只要你答應,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齊世飛說道動情處,又要下跪,只為求得爺爺那一線生機。
“好了,你別跪啦!”安瀾攔住他的動作:“我可以去看看,但不一定就有把握能救回來。”
說走就走,安瀾坐上齊世飛的奔馳,享受了一把讓大少做司機的感受。
廈州市中心醫院,在全國也有名氣,是國內一線醫院之一,實力在全國都是名列前茅,齊勝兵就在這里接受治療。
齊世飛一路疾馳,很快車子就在醫院門口停下,他匆匆忙忙地就領著安瀾進了住院部。
齊勝兵是老革命,又是現任s區區長的父親,但所住的居然是普通的三人間病房。
安瀾剛走到病房門口,恰好看到一位清瘦的中年男子正婉拒另一位男子送來的大包小包營養品。
“安哥,那是我爸!”齊世飛趕緊替安瀾介紹。
安瀾點點頭,心里頗為贊許,心想這齊世飛不靠譜,他的爺爺和太不靠譜。爸爸倒都是行事正直公道的人。
兩人在一旁站了片刻,等到齊意正送走來探病的下屬,才上前招呼。
“爸,這是我······”齊世飛正想介紹安瀾,卻又詞窮,不知道該說什么,總不能直說這是我請來看病的,這也太不靠譜了。
“伯父,你好,我是世飛的同學安瀾,今天來看看老爺子!”安瀾笑著做了自我介紹。
“哦!安同學,你有心了!”齊意正露出溫和的笑意。安瀾氣宇軒昂,作態自然,這讓他對安瀾有了一絲好感,他邊點頭致意邊引著兩人進入病房。
三人間其他兩張床都是空的,就一張床上有人,安瀾一眼就看出來這估計是醫院領導玩的把戲。
他也無暇多管,打量起那床上的老人。
老人頭發花白稀疏,面sè枯黃,身材瘦弱,顯然是被病魔折騰地夠嗆。即使如此,他仍然架著老花鏡,捧著一張報紙看的津津有味,連有人進來也沒發現。
“爸,說了,別看了,您這樣太費神了!”齊意正開口提醒老人:“看,小飛和他的同學看您來啦!”
老人聽了齊意正的話,這才放下報紙,略顯吃力地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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