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小姨抱進房間,可當要解她衣服的時候,還是禁不住臉紅心跳。這跟那天救她可不一樣,畢竟這是在床上,難免讓人想入非非。
可要是直接這樣進被窩,那明天一整套被褥就都得換。
干脆心一橫、眼一閉,就摸索著給她換衣服。可閉著眼睛看不準,小姨香香軟軟的玉體又真的讓人食指大動……
反正等我幫她擦干凈,又換好衣服的時候,整個人已血脈僨張、徹底僵直。
我想順便把她臟衣服洗了,低頭撿她絲襪時,卻發現她床下有一堆影碟。掃了眼封面,見竟然是小姨,而且穿得極其清涼,不由又想起了她說做模特的事兒。
這時門外一陣響動,我又趕緊放下。剛到衛生間,就發現諾姐正抱著馬桶哇哇大吐。
我輕拍她的背,想讓她都吐出來,又讓她漱口,把臉洗干凈。
我想把她送回房,諾姐卻大著舌頭道:“等會兒,我要噓噓!”
我剛一放手,她身形一晃差點兒摔倒,這要磕到馬桶上,不死也得毀容。
“你扶著我點兒呀!”我也分不清諾姐是生氣還是撒嬌,只好眼觀鼻、鼻觀心,默默等她噓完。
這才扶著她回房間,那是我第一次進諾姐的房間,里面亂七八糟,明顯沒有小姨整潔。
一回頭一陣香風,豹紋背心已糊到臉上,她竟開始自顧自地脫衣服……香艷的畫面充斥著我的大動脈。
等她徹底安靜,我才敢一件件撿起,看著那些用料可憐的遮羞布嘖嘖稱奇,正好一塊全洗了吧。可小姨又在一頭要水喝,我只好又沖了回去……
等我折騰完已經半夜兩點,這才收拾了一下客廳,直接睡在了沙發上。
第二天醒來已經九點,兩個房間的女人還在睡,反正她們的工作時間不固定。
我便根據記憶去找昨天那個路口,想讓那三個民工帶我一起干活兒。
“幾位大哥,能帶我一個嗎?”我對他們客客氣氣。
他們見我年齡不大,留胡子的便問,“你會干啥呀?”
我們村那時都是草房,我連瓦房怎么蓋的都沒見過,只好搖頭。
他又問我,“能吃苦嗎?”
我趕忙點頭,“我能吃苦,啥苦都能吃!”
“那就當力工吧,一天十五啊!”
我知道不多,可誠心想跟人家學蓋樓,便痛快的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