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除了男朋友、前輩、親愛的外,南宮朝實總是在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時候,哼哼唧唧叫著老公。
當然也有用武力鎮壓過。
但每當她掌握主動權,那家伙反而更加興奮。
除此之外,雖然他總說自己沒有特殊癖好,但經過這么多次的實踐,南宮朝實發現,他說不定真的會對痛很有感覺……
因為,在她雙腿用力箍緊他的腰,或者承受不住不小心踢到他、用力抓過他背上皮膚時。
會聽到他驀然粗重的喘息,感受到他快要失控的動作,以及明晃晃的邀請:“留下痕跡也沒關系,再用力點吧,朝實。”
然后她就在那一聲聲的蠱惑下淪陷。
簡而言之,回到東京后的那一個月,南宮朝實每天的訓練量幾乎是雙倍。
當西谷夕再次背上旅行包的那天,她甚至都有點慶幸——
接下來至少晚上能睡個好覺了。
不過僅僅過了一個月,她就感覺到房間格外空曠。被他們用各種姿勢蹂躪過的被窩,也顯得冷冷清清。
某天夜里忽然驚醒,她難得失眠了。
也不管歐洲的比利時此刻幾點,她撥通了西谷夕的電話。
“小夕,我好想你,想抱抱你……”
那晚兩人具體說了些什么,南宮朝實有點記不清了。
只記得第三天清晨,她是在那個熟悉的溫暖懷抱里醒過來的。
西谷夕的笑容依然爽朗,連日的奔波沒讓他露出疲態,反而有種冒險者的瀟灑肆意。
見她醒來,西谷夕鉆出被子,在床邊單膝跪下。
他牽起她的左手,珍而重之地印上一個吻。
“朝實,我們結婚吧!”
南宮朝實腦袋有點發懵,垂眼看向那只手。
無名指上,被清晨的朝陽照得閃閃發亮的,是一枚圓形鉆石。
“上次求婚太倉促啦,連婚戒都沒有準備。”
西谷夕扒在床邊看向她。
“這是我從非洲弄到的鉆石,然后在比利時學的切割技術做出來的哦!時間有點緊,工藝還比較粗糙,但還算好看的是不是?”
這種求夸獎的表情,讓南宮朝實心臟軟成一片,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來。
她緊緊抱住眼前的人,大聲肯定:“超級好看!我非常非常喜歡!!”
“你喜歡就好。”
西谷夕起身,小狗似的舔吻著她眼角的淚,然后攬著她的后背將人按進床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