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穿著那件黑色元服,這個姿勢看起來倒真像是古代武士。
爸爸的表情依然嚴肅,媽媽笑得更溫和。
兩人沒有說話,只是用一如既往,用最包容的目光支持著她。
南宮朝實按捺住瘋狂跳動的心臟,深吸口氣,嗓音輕柔卻堅定。
“小夕給我的寶藏,現在是不是可以挖出來了?”
聽到她的聲音,西谷夕抬頭。
那張泛著微紅和熏然的臉上,揚起一抹熟悉的燦爛笑容。
“嗯!隨時可以拿走寶藏,早就屬于朝實了。”
他所有的忠誠、愛意和守護,他的靈魂和身體,早就是屬于她的東西。
南宮朝實:“可是,我不想舉行婚禮。”
雖然邀請的應該都是熟人,但被那么多視線盯著宣誓什么的,還是很不自在。
西谷夕:“沒問題!旅行結婚也可以呀,就我們兩人!”
南宮朝實:“這幾年都不想生孩子。”
她希望能在擂臺上打到退役,生產后肯定會影響競技狀態。
西谷夕:“好!孩子的事我會以朝實的意愿為主!”
“其實,我現在也還沒有做好當爸爸的準備。”
他摸摸后腦勺,不好意思地補充。
“另、另外啊,世界之旅我還會繼續,可能沒辦法買房子定居之類的……”
南宮朝實歪頭:“這件事會影響我們的關系嗎?”
西谷夕注視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覺得可能自己真的喝醉了,不然,他怎么會在那雙眼里看到宇宙星辰。
從有點混沌的腦子里,翻出自己曾經對婚姻的構想。
有和朝實住在一起,可能在繁華的東京,也可能在烏野鄉下。每天早晨出門上班都有早安吻,睡前也少不了晚安吻。
也有和她一起環游世界,在熱烈的非洲、在寒冷的北極,在許多有趣的地方擁抱接吻,拍下好多照片和視頻。
……
那些無數次完美的構想,都不如現在靜靜看著她的眼睛讓他安心和幸福。
“嗯,和那些都沒有關系,只要有你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