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谷夕一邊在唇瓣上碾磨,一邊用氣聲安撫。
“朝實,只看著我,只想著我。害怕的話就再抱緊一點,用力吻我……”
他的聲音,他的唇,還有他的擁抱,讓南宮朝實無暇注意越來越遠的地平線。
像是被蠱惑般,回應著那句話。
抱緊他,然后用力吻他。
南宮朝實張嘴,用牙咬著唇瓣,在他的地盤里作威作福。
而被欺負的人似乎很滿意這個表現,甚至摸了摸她的頭以示鼓勵,這樣的縱容讓進攻者更兇了。
全身陷進飄忽軟綿的云層里,她忘記了自己確實深處高空的事實。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掌握了所有主動權,甚至將人壓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西谷夕保留著一絲理智,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緊緊扣住座椅背后的金屬欄桿。
挺直脊背,撐住懷中人的力道,避免讓兩個人的重量都撞上座艙的玻璃。
但是……
微微睜開眼,在一片迷蒙中看著那個閉眼親他的人。
帶著兔子耳朵的朝實……
視覺的刺激讓他忍不住哼出聲,然后換來更強勁的進攻。
好一會兒,西谷夕才重新睜眼看她。
朝實的睫毛比平時更卷翹,更濃密纖長,此時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在輕輕顫動。
她的眼角滲出點點水光,讓睫毛如同被打shi翅膀的蝴蝶,怎么掙扎也飛不起來,只能落在她的眼睛上,擋住里面所有的情緒。
這樣全身心投入親吻的朝實,讓西谷夕心臟都跟著顫栗。
扣在座椅欄桿的手指用力到發白,手背和因袖子卷起而露出的一節小臂上,青筋正在一鼓一鼓地跳動。
一想到自己在被她需要,被她用力侵略,他簡直幸福到快要窒息了。
南宮朝實隨著本能大肆征戰,直到氧氣供給不足,才放慢攻勢,溫柔地安撫被欺負的人。
緩緩拉開一點距離,牽連的銀絲顯得十分澀氣。
她目光渙散地看著眼前的人,下意識吐出一個名字:“夕……”
“嗯,我在呢。”
兩人的聲音都低低啞啞,仿佛纏繞的細密的糖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