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再造謠一個字試試?那天晚上,陪我夫人在酒店的人,是我。”
“她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是我買給她的。你一口一個奸夫,是在叫誰?”
賀芳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
“什么?”
我攤了攤手,覺得有些好笑
。
“要不是你和全堔把出差的住宿標準降到50塊一晚,我也犯不著自己另外開酒店。畢竟500一晚的酒店我還能湊合,50一晚的,恕我接受無能。”
我轉(zhuǎn)頭對王秘書說
:
“王秘書,公司差旅費被克扣的事情,麻煩你去查清楚。另外,砸車、倒賣我私人物品,這兩筆賬,你幫我算算一共需要賠償多少錢。”
“該報警的報警,該起訴的起訴,該坐牢的坐牢。賀芳,我跟你說過的,新賬舊賬,我們一起算,一筆都不會少。”
賀芳的臉色瞬間慘白,眼神里充滿了懊悔和恐懼
。
聽到我的話,她“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
“不行!小念,你不能起訴我!”
“我兒子馬上就要高考了,你現(xiàn)在起訴我,會影響他政審的!他以后還怎么考大學,考公務員?”
她死死拉住我的衣角,嚎啕大哭
。
“你的錢我一分不少都還給你。但這車和包的錢,我就是砸鍋賣鐵打一輩子工也賠不起啊!”
“看在我們同事一場的份上,你就高抬貴手,原諒我這一次吧!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你就當我是跟你開了個玩笑,行不行?”
我厭惡地甩開她的手,后退了一步
。
“當初你砸我車,侮辱我名譽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會影響你兒子?現(xiàn)在火也發(fā)完了,事也鬧完了,才想起來求饒,是不是太晚了點?”
“開玩笑?哦,我差點忘了,你私自泄露我的個人信息和照片,拿去給陌生男人配對的事,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
“我告訴你,該起訴的,我一項都不會落下。你就安安心心,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
賀芳的臉上流下兩行絕望的淚水,最后癱軟在地上,面如死灰
。
“胡總,夫人,我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