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尷尬笑笑:“鬧得那么大原來是誤會啊。”
寧臻和沒再搭理他們,晏仲蘅蹙起眉頭瞧見了那店家翻了個白眼。
“這個很好看。”晏仲蘅捻起一朵虞美人。
“二十六兩銀子?!彼纱嗌焓?。
晏仲蘅一滯,隨即也認命掏了錢,還把發(fā)帶別在了寧臻和的發(fā)髻上。
“果真是美人。”他頗為一語雙關。
離開鋪子前她余光瞟見隔壁鋪子方才那男人正和別的人在那兒蛐蛐別人,簡直繪聲繪色。
“我去抓了他們來。”晏仲蘅正淡淡問他。
“不必,我改不了別人的眼神,隨意吧,我也不會少塊肉?!?/p>
回去的時候是坐馬車,寧臻和這回乖乖上了馬車,二人很近的挨著,胳膊碰胳膊,腿碰腿。
奈何馬車就這么大,再躲也躲不過去索性掀開車簾看風景。
“好像有將軍回來了,氣派著呢?!?/p>
“好像是青狼營的。”
寧臻和聞言也探出來了腦袋,想瞧一瞧熱鬧。
結果她被拽著衣袖拽了回去,被一股力道握住了肩膀,動彈不得。
晏仲蘅的指腹游走在她的下頜,外面的話他當然也聽的一清二楚處:“怎么?又想瞧你的情郎了?”
“你當我是死的嗎?”這話一點都不惡狠狠,反而語調(diào)很輕,但仍然很有壓迫感。
巧取豪奪~她還是打算要走
她的后背緊緊貼在車壁上,晏仲蘅的手掌卡在她的下頜,叫她微微抬起了頭,他說話時面龐靠近,瞧著像情人耳語,實則他的視線卻飄忽不定,落在了外面。
她怔愣間忽的想起來自己策劃的“好事”,她好像還欠著利用的人情呢,這叫什么事兒。
“你先放開,我沒情郎,你怎么動不動就給我扣帽子。”她話語似有埋怨,但放軟了語氣。
她皮膚很白,觸感也溫潤滑膩,讓晏仲蘅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的一副白玉棋,還是她以為自己喜好下棋悄悄給自己準備的生辰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