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檠愛憐地吻著那人的唇,帶著十分濃烈的情意。
他們的氣息糾纏在了一處,彼此之間的呼吸都亂了,距離近得仿佛更夠聽見對方的心跳聲。
砰,砰,砰。
“殷殷。”敖檠此時的聲音,已經略顯沙啞。
他微微放開殷承玨的唇,低聲問道:“我們到床上去?”
殷承玨歪頭看了他一眼,依舊是那一句:“嗯?”
敖檠卻是笑了笑,輕輕地親了一口他的臉,然后將殷承玨抱了起來,走向床邊。
殷承玨躺在床上,青絲散落一旁,披散在枕邊。
他輕輕地仰頭看敖檠,睫毛一眨一眨的,就像是兩把小扇子,撲閃撲閃。
敖檠忍不住湊過去吻了吻他的眼瞼,然后伸出舌頭來,在他眼睛附近輕舔了一下,繞著他的眼眸往下,咬了一口他的鼻子。
然后,就被殷承玨伸手打了一下。
敖檠自覺心虛,心疼地替他揉了揉鼻子,上面有一個紅色印記,是方才留下來的咬痕。
殷承玨的鼻子紅紅的,看上去更顯可愛。
喝醉酒的殷承玨顯得十分地乖巧,就連方才敖檠的動作,他也只是不滿地拍開他的手,若是換做的往日,我們的皇帝陛下早就一腳將某人踹下床去,并且讓他三天都不能近身。
如今這副順從的模樣十分難得,更加是讓“獸性大發”的某人又愛又憐。
敖檠一邊親吻著他,手中的動作卻也是不停,一邊忙著解開兩人身上的衣服。
殷承玨穿的白衣,做工精致,是由蘇杭那邊有名的繡娘縫制而成的,花了不少的功夫。
看上去便很顯氣質,但是解起來就難了。
衣帶當時的綁法很是復雜,如今要親手解開,卻也要耗上不少時間。
忍得辛苦的某人,只能一邊耐著欲火,一邊細心地慢慢將衣帶及扣子解開,還得注意著自己的動作,以免不小心弄疼了殷承玨。
折騰了一刻鐘,終于是將殷承玨身上的白衣解開了。
殷承玨身上的里衣被一點點地褪去,露出光滑細膩的肌膚,涼風吹進來,他不適地動了動身子。
敖檠看向敞開的窗戶,見屋內的熏香味道不再濃烈了,便去將它關上,重新回到了床上。
他的身體貼著殷承玨的,兩人的嘴唇很快又貼合在了起來,氣息再度糾纏在一處。
敖檠一邊細細吻著他的唇,一邊將手往下,握住了殷承玨的柔軟,開始替他服務起來。
感覺到自己最為脆弱的地方被人握住,殷承玨不安地動了動,但是在敖檠的細心安撫下,他又很快放松下來。
在注意到殷承玨的呼吸開始有些困難的時候,他便離開那令人流連的唇,開始低頭往下,啃咬著殷承玨的脖子,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先前的吻痕還未消散,很快又覆蓋上了新的痕跡。
殷承玨的皮膚原本就細嫩,很容易就能在上面留有印記。
敖檠一點一點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像只大狗一般宣誓主權,一邊親吻著,一邊還念叨著:“這里只有我能親,那只可惡的小貓也不行。”
“還有這里……”他的唇來到殷承玨xiong前,慢慢吮吸著右邊的一點櫻紅,等到它開始紅腫起來,才離開那里,去到左邊的紅色櫻桃上面,繼續啃咬著,嘴里含糊道,“這里也只有我能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