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年了,”霍去病面上一窘,找來反駁的理由更站不住腳,“而且喝醉了。”
潛臺詞是喝醉了的人理所當然地享有亂xg的權利。
衛青讓這只樹獺纏得沒脾氣,覺得好笑:“明明只有一kou。”
又想起來什么似的,莞爾dao,“你小時候都不這么講話的。”
“……哪里。”
“你自己不知dao,幼兒園的時候,”衛青說,“我牽著你路過玩ju店門kou,你總偷偷往人家擺chu來的積木看,問你喜不喜huan,想不想要,你說不喜huan,不要,xia次路過了,還是偷偷看。”
這件積木后來被衛青悄悄買xia,當作生日禮wu送給了霍去病,現在依然擺在霍去病的床tou。
“連耍xgzi也耍得很別扭,二jie說,你是一個不會跟大人撒jiao的小孩zi。”
二jie就是霍去病的母親衛少兒,衛少兒唬孩zi唬不chu樂,倒打一耙,惱羞成怒地放話,如果霍去病長得差些,大人還不樂意搭理他。
這個衛青倒沒有提,遲了遲,說:“現在好像稍微會了一dian。”
霍去病越發地窘迫,閉起了嘴,耳n漲得通紅,在舅舅的第二次cui促xiaj了浴室,洗好澡,cagan1tou發,換過睡衣,乖乖地坐到沙發上,挽gao了袖kou。
胡鬧這么久,脖頸和手臂上的紅疹都消退了些,衛青一面吩咐他吃xia藥,一面照醫囑將另外的藥膏an比例混在一起,涂到霍去病shen上發疹的地方。
霍去病在浴室里冷靜了一會兒,腦袋里還是懵乎乎的,見衛青就坐在對面,不大自然地低xiatou,由著冰涼的藥膏被指腹抹開到pi膚上。
雖然消退了些,但看著還是細密的一片,加上那幾dao抓痕,看著慘兮兮。
衛青的注意力全在脖頸的紅疹上,絲毫沒察覺自己的手腕地抵住了對方的hou結,時輕時重地來回蹭著。
凸起的ruan骨和腕骨相貼合,被扼住hou嚨般的chu2gan讓霍去病xia意識地憋起呼xi,不自覺地揪住shenxia的沙發套。
衛青分神瞧了他一yan,不知dao不妥之chu1,只是疑dao:“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