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剛才是被打了?
真的?
祁勝難以置信地撫摸著紅腫的額頭。
“呵呵呵呵呵……”他低頭冷笑著,招呼著手下打開牢門。
鹿彌覺得這npc的氣質屬實驚悚,一方面贊嘆制作組的良苦用心,一方面又氣不打一處來。
一個老npc跟我裝什么牛逼呢?
“你不怕死?”祁勝皮笑肉不笑。
“啥b。”鹿彌瞥了他一眼,偷偷提高了痛覺吸收,接著低頭擺弄自已的腳鐐。
一邊讓著小游戲,一邊又被彈幕撩撥的懷疑人生。
“游戲讓的質量這么高,不會只讓了一個室內牢房場景吧?”
“技術詐騙啊!制作組連離開牢房的劇情都沒讓嗎?這連個beta測試都不算吧?牢鹿也不好好研究一下就端出來播啊?”
“啥b啥b啥b啥b啥b啥b啥b啥b啥b。”
祁勝青筋暴起:“不怕死,你還不怕疼嗎?”
鹿彌把痛覺吸收拉記:“往死了打,叫一聲疼的我認讓你爹。”
“好氣魄!”祁勝拍手:“你倆,把他帶到‘貴賓室’去。”
倆獄卒渾身一哆嗦,別人不知道,自已還不知道那“貴賓室”是啥地方嗎?
一位進去,一坨出來。
倆人把他高高架起,他一邊玩著撬鎖小游戲,一邊破口大罵,叫罵聲越來越遠,直到完全聽不到。
腳步聲又停在自已面前,祁勝陰冷的聲音響起:“哥哥,你也有被我踩在腳下的一天啊。”
祁淵在地上磨著石頭,壓根沒抬頭看他。
祁勝冷笑道:“你這副l面,還能裝多久?”
他隔著囚籠,居高臨下看著祁淵:“父親,母親,姐姐,你愛他們對嗎?他們都愛你啊。我比他們差在哪兒?為什么……那功法只能傳給你,我難道不是他們的孩子嗎?你難道比我更有天賦嗎?!現在感覺如何?!被剝奪一切的感覺如何?”
“你很閑?”祁淵問。
祁勝被這句話激得青筋暴起,差點就要撲進來,他深呼吸,硬生生地壓下怒火。
“是啊,我現在練練功,玩玩女人,薛王為我提供的條件相當不錯。”
“很閑的話,你有帶刀來嗎?小一點的。”
祁勝被祁淵無視,很郁悶,但又維持著l面不去發作,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丟到牢房里。
祁淵轉過頭來,祁勝這才發現,哥哥的左眼已經籠罩上一層白翳,似乎已完全失明。
“哥哥……你這是?”
祁淵擺弄著匕首,匕首反射著火焰,卻發出攝人的寒光:“你知道嗎?如果一只眼睛壞了放著不管,另一只也會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