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陸嚴(yán)查,目前雷耀揚的毒品生意主要集中在東南亞,加之港島這邊也因為九七回歸緣故開始嚴(yán)打,走粉變得愈發(fā)艱難。
但荷蘭對于毒品的寬容態(tài)度引得全世界大部分fandai組織在當(dāng)?shù)厣l(fā)芽,東英作為華人幫派能在阿姆斯特丹占有一席之地實屬不易,為他之后方便開辟歐洲市場搭橋鋪路。
聽完奔雷虎一番細(xì)致剖析,駱丙潤眉頭稍稍舒展喝了一口茶,右側(cè)沙發(fā)里的笑面虎也露出一臉奸邪開始諫言獻(xiàn)策:
“阿大,他們洪興講情義重道義,蔣震在荷蘭那幾個手足都是犯事跑路過去一直未能返港。”
“其中有個綽號叫八指的,當(dāng)年他為蔣震斷了兩根手指,我知道他還有個八十幾歲老母住在元朗,而且他們互相都以為對方早就歸西,到時可以利用。”
“總之這一趟蔣天生勢在必行,我和烏鴉會提前過去安排好,香港這邊就靠雷老板照應(yīng)。”
四個男人在辦公室內(nèi)商議許久,結(jié)束后已經(jīng)快到凌晨一點,笑面虎溜須拍馬送駱駝回渣甸山,雷耀揚同烏鴉坐在另一部電梯內(nèi),還是互相看不慣彼此的模樣。
痞相男人上下斜眼打量西裝骨骨雷耀揚,心中暗罵他隨時都在扮嘢,他突然想起那日天臺通話,不自覺又挖苦起來:
“雷老板最近看起來春風(fēng)得意啊,妹妹仔被你搞定了?”
“不過我勸你,女人搞一搞爽過就算咯,搞出感情來糾纏不清就好麻煩。”
烏鴉說罷,笑得一臉賤格樣,雷耀揚白了他一眼,不想和他多啰嗦:
“我哪有你風(fēng)流?下次口紅印擦干凈再出來見人。”
此刻在電梯鏡面反射出的倒影上,烏鴉才發(fā)覺自己脖頸處有一團(tuán)已經(jīng)模糊的鮮紅唇印,他伸手去抹了好半天都擦不干凈。
“丟…死八婆涂的什么爛口紅這么難擦?”
雷耀揚只覺得身旁這蠻牛一樣的男人實在可笑,此時電梯門“叮!”一聲打開,他比烏鴉先邁出步子。
“陳天雄,我也勸你,感情糾纏不清不麻煩,亂搞搞出艾滋才麻煩。”
男人頭也不回,留下這句諷刺至極的揶揄瀟灑離去,直接忽略了烏鴉脫口而出的那句“叼你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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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章開篇的《財富》雜志實際出版時間是1996年6月,為了貼合劇情做了時間改動。
揾食:謀生
釣蟹:打炮
大金牛:1000元港幣
啤灰:食白粉
走粉:運送毒品
扮嘢:裝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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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一絲啊,給顯眼包鴉安排了一場床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