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當天邊第一縷晨光照進房間,感覺身后有些異樣,齊詩允緩緩睜開惺忪睡眼,看見鵝黃色半透明紗簾被風輕輕拂動,光影溫柔得太不真實,就像是夢境。
耳后是沉穩的呼吸聲,鼻息緩緩噴灑在頸邊,男人還是習慣性的從后抱住她,生怕她隨時會逃跑一樣。
她完全不知道雷耀揚是什么時候回來的,直到她寫完一篇采訪稿,又整理完下周的工作日程躺上床,時間已經快接近凌晨一點,那男人依舊沒有回來,齊詩允懶得管也懶得問,掀開被子躺進去蒙頭大睡。
床鋪柔軟,她睡得很香,身體也沒有酸軟的疲憊感,突然又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他們兩周多未有過性事,這個一和她親密接觸就如狼似虎的男人卻沒有“乘人之危”,居然就這么抱著她睡到了天亮。
被衾里是男人赤裸緊貼的身軀,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胯間的熾熱硬挺逐漸撐漲抵在她的臀邊,齊詩允暗罵一聲seqing狂,嫌棄的挪動了一下身體想要和他保持距離。
她實在搞不懂男人到底是什么精蟲組成的生理構造,為什么會大清早就開始“興奮”,任憑雷耀揚平日偽裝得如何衣冠楚楚斯文得體,到了床上也是一樣是個rouyu滿滿的禽獸。
但她又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床技體力都極好的禽獸。
身后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動作,放在她腰上的手臂也條件反射的將她再次摟緊。
昨晚他確實有場應酬,匆匆趕回來時這小女人已經熟睡,倒是一點也不在意他的樣子。
雷耀揚俯身蹲在在床側,撩開遮擋住她姣好面容的發絲,本想獸性大發把她搞醒,但看著她略顯疲憊的睡顏,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反正她已經是他的,也不急這一時半刻。
“醒這么早?”
充滿磁性的沙啞感氣音剛掠過耳際,男人還未睜眼,手掌就已經探入柔軟的被褥中,又從下至上開始,隔著她的吊帶上衣開始搓揉布料下的酥乳。
“哪有你醒得早?”
“天不亮就開始打鳴。”
齊詩允忍不住意有所指的嘲諷他,卻不抗拒他的肆意蹂躪,好像已經習慣成自然。
現在那根滾燙硬物肆無忌憚地抵在她內褲外來回逡巡,從它逐漸變大開始,她就被這色氣十足的硬挺觸感迷迷糊糊弄醒。
“…我又沒辦法控制。”
“況且是個正常男人都這樣。”
雷耀揚不禁被她的形容逗笑,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頸,隨后兩只手便開始拈弄按壓她綿軟的乳暈,又輕輕來回撩撥兩粒已經開始發硬的荷尖。
身體完全被他從后向前控制住,男人低頭吮吻她背肌,內褲被慢慢剝離三角區域褪到腳踝處,那根極度不安分的炙熱肉莖已經開始在她有些潮熱的花苞外穿梭。
齊詩允微瞇著眼,感受那絲滑觸感在自己腿心來回摩挲,傘頭硬熱又極有彈性,莖身粗長又滾燙,她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之前在鏡子里看清這根東西插入自己的yin靡畫面,心跳陡然加快,小腹沒來由的一陣發酸。
前戲的愛撫讓兩人的皮膚都逐漸變得燥熱起來,雷耀揚大力將被子掀開,從后抬高她一邊大腿根部,將整個花瓣暴露在空氣中,而后又將身體往下挪動了一些距離,剛好能把忍耐許久的硬物對準他想要釋放欲望的入口。
吊帶上衣被推至xiong口處,露出兩團飽滿立體的豐乳,隨著身后男人的動作輕輕晃顫,肉莖頂端在已經shi潤的穴口邊緣畫圈般挑逗,齊詩允的呼吸逐漸紊亂,層疊花瓣淋漓抖動張和,腔道內的收縮都變得毫無規律。
這男人,總是有辦法激發出她蟄伏的yin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