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詩允。”
“你shi了。”
她當然知道。
哪用他來說得這么直白?
“雷耀揚!你無恥!”
“我們之間哪里沒有算清楚?”
“我好心幫你…你就這樣對我…!”
雙手被束得太緊沒辦法掙脫,她憤恨的扭動起身體,只能試圖讓他逐漸覆蓋在內褲外的那只手掌遠離自己。
“我說過讓你走,但是你選擇留下。”
“既然選擇留下,那就不要怪我…”
雷耀揚略微沙啞的嗓音震顫在耳邊,熱氣也隨之鉆入她的耳道,酥麻酸軟的奇妙感覺,靈魂好像也在逐漸剝離丟失。
修長有力的食指沿著內褲邊緣,輕輕拉扯出一個空隙,另一只中指趁機鉆入其中,在那潮shi溫熱的花穴外來回壓蹭,擠出一股一股的溫熱黏膩汁水。
“啊…雷…”
“別弄…唔…不行……”
齊詩允眼前泛起朦朧水霧,整個皮膚也像是在發燒一樣滾熱起來,她想要夾緊雙腿,卻被那幾只手指阻隔掉她無謂的掙扎,雷耀揚就像那日在包廂沙發上的舉動一樣,用他強有力的腰身往前傾軋,最大限度分開了她白皙的纖長雙腿。
牛仔裙已經被推到大腿根部,暴露出她shi得一塌糊涂的腿心,白色棉質內褲上比布料顏色深一度的水痕實在糟糕透頂。
“…雷…耀揚。”
“拜托…請你…不要、不要再繼續了…”
齊詩允擰著眉心,從喉嚨里組織了一下幾近破碎的句子,xiong腔內嗚咽著,期期艾艾,語不成調。
她想不通為什么,自己偏偏會對這個可惡又陰險的男人產生不該產生的羞恥反應?現在的她就像是虔誠的信徒,為了一己私欲背叛了她圣潔的主,正在與骯臟yin邪的惡魔忘情交媾。
雷耀揚并不理會她的訴求,把中指嵌入她shi滑軟綿的玉縫,指尖摸到了最敏感的一點,開始有規律的按壓,剮蹭,挑弄。
“啊!嗯……”
“雷耀…揚…!”
齊詩允的雙手快要被他弄得發麻,身體不由自主的癱軟,漸熱的體溫和他融為一體,在皮膚上滲出點點汗珠,精神已經墮入迷亂混沌中,意識也變得不再清晰。
雷耀揚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鼻尖輕輕碰到了她的耳廓,那要命的沙啞嗓音如同低音提琴弓弦掃過,像是墜入夜色的一縷幽歌。
“齊記者,你知道這里有多少條神經末梢嗎?”
他輕輕挑弄著那粒還未完全勃起的玉珠,在齊詩允耳邊呼氣,鼻息拂動她皮膚上的絨毛,恨不得全都倒立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