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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k金尖鋼筆,放入了背包的內袋中。
清晨,肥秋帶著兩個細佬提著果籃和補品,敲開了齊詩允的家門。
齊詩允透過防盜鐵柵門往外看,還誤以為自己起猛了眼花,那肥頭大耳的男人一改兇惡模樣,對她笑得慈眉善目。
前天還一副橫行霸道的嘴臉,今天突然變得像個隔夜油炸鬼,完全無火氣。
“這么早,有事嗎?”
“阿允…蘭姨她…怎么樣了?”
肥秋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時不時探頭探腦的往屋子里看。
“扭傷了,直不起腰,在休息。”
齊詩允越發搞不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惡心的男人還提著包裝精美的果籃和幾盒補品,態度極盡討好,卻令人非常不適。
“要不要…送去醫院檢查一下?醫藥費我出,我就是想給你和蘭姨道個歉…”
“道歉?”
“那我們還真是不敢當,陀地會按時給你,麻煩請回。”
“欸欸!阿允,你聽我說!”
“這樣,這些錢你先收下,大排檔的重裝費用也由我來出!要幫忙你隨時找人叫我,你們家的陀地我以后都不會收了!”
肥秋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堆,讓身后細佬放下果籃補品,又把裝滿現金的牛皮信封袋放在籃子上,匆匆轉身帶人下樓。
“喂?!陳秋!?”
齊詩允正拉開防盜鐵門追出去,但那三人卻像一陣煙,迅速消失在了樓梯口。
簡直莫名其妙。
過了幾天后,方佩蘭的腰恢復如常,開始忙著打理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店鋪。
但母女倆說什么也不肯收那筆來路不明的錢,全部如數退了回去。
期間肥秋極為殷勤的帶人過來幫忙,弄得方佩蘭一頭霧水,以后她家的陀地他也不收了,之前賴的餐費也盡數補給了她。
只不過經歷一夜而已,竟會發生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
陳家樂前幾日已經蘇醒,只是骨折的地方還需要繼續修養一段時間,工作不忙的時候齊詩允都會抽空去港安醫院看他,給他帶些方佩蘭做的飯菜。
“學姐,你真的不打算回新聞部了嗎?”
“現在怎么回,那天我阿媽都快被嚇死了。”
“……對不起,都怪我那天太沖動,連累你了。”
“傻仔,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如果換做是我有危險,你肯定也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