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孫孫!”孩子的奶奶喜極而涕,忍不住哽咽,孩子的父母此時也禁不住眼眶shi潤,這個孩子他們要的是何其的艱難,其中經(jīng)理的波折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呵呵,小家伙竟然還睡著呢,真是個嗜睡的小家伙。”林源用手逗弄著孩子,笑呵呵的道:“孩子已經(jīng)沒事了,之后小心喂養(yǎng)就行,只是孩子的皮膚還比較嫩,盡量減少摩擦,我再開一副藥,和乳汁混在一起喂養(yǎng),不出一月,就是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林醫(yī)生,謝謝您,謝謝您,您就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孩子的父親拉著林源的手,激動的語無倫次,這個比林源大幾歲的青年此時已經(jīng)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感謝林源了。
“林醫(yī)生,謝謝,謝謝!”孩子的媽媽也坐在病床上,嘴里面一個勁的道謝。對林源來說,他或許只是做了一件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然而對于這一家人來說,卻意義重大。
“來,讓我看看。”左益心也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孩子的情況,然后走走道大盆邊上摸了摸盆里面的黃土,笑著道:“小林的奇思妙想當真是不少,土能生金,以土健脾補肺,妙啊。”
“確實是妙,昨天我們才說小林不用一針一藥治好了喜極開竅的情緒失控癥,沒想到在這之前他竟然用黃土之法治好了這個孩子,挽救了一條生命,中醫(yī)之道果真是博大精深。”顧森全也道。
幾個人說說笑笑,孩子一家也是其樂融融,笑了好一陣,林源這才提出告辭,和左益心顧森全幾人向病房外面走去,由始至終他也沒有向岑寅生賣弄什么,也沒有提前天的賭約。
“林醫(yī)生!”
眼看林源幾人已經(jīng)出了病房,岑寅生這才大步追了上來,臉上的神情很是復雜。
“岑醫(yī)生有事?”林源回頭看著岑寅生,不等岑寅生開口,他就笑著道:“前兩天我和岑醫(yī)生不過是開個玩笑,岑醫(yī)生不用當真,中西有別,都是治病救人,何必分的那么開,無論是中醫(yī)還是西醫(yī),其實都是人類對抗疾病的手段,只要能夠治病,中醫(yī)也好,西醫(yī)也罷,都值得學習鉆研,我雖然是中醫(yī)人,然而卻也學習了西醫(yī),而且不反感西醫(yī),我希望岑醫(yī)生也能用客觀理智的眼光對待中醫(yī),這樣我們才能在對抗疾病的道路上走的更遠。”
聽了林源的一席話,岑寅生原本心中的糾結(jié)瞬間一掃而空,別的不說單說以林源的年紀竟然能有這樣的見識,就不是他能比的。
岑寅生深吸一口氣,恭敬的向林源彎腰道:“林醫(yī)生一席話讓我受益匪淺,既然之前我們已經(jīng)約定,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岑寅生也不是那種食言而肥的小人,在這里,我當眾向林醫(yī)生拜師,從今往后向林醫(yī)生學習中醫(yī),了解中醫(yī),希望林醫(yī)生不吝賜教。”
“岑醫(yī)生客氣了。”林源急忙扶住岑寅生道:“當老師我是萬萬不敢的,若是岑醫(yī)生不介意,我們以后多多交流就是,岑醫(yī)生可以向我請教中醫(yī),我也可以向岑醫(yī)生請教西醫(yī),我們共同進步。”
“林醫(yī)生,我岑寅生算是徹底服了。”岑寅生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林源,心服口服的道,剛才林源要是一口應承,大咧咧的認了他這個學生,他反而要低看林源一眼,然而林源卻依舊謙虛,客客氣氣,并沒有因為賭約贏了而沾沾自喜,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樣的林源才更讓岑寅生折服。
畢竟他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又是全國知名的名醫(yī),真讓他見了林源這么一個小年輕叫老師,他的臉也有些掛不住,他們兩人的賭約能夠如此收場,可以說是真真正正的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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