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開陽的面子果然很大,經(jīng)理給林源三人的包間雖然不大,但是位置卻很好,里面的環(huán)境更是沒法,透過窗戶正好看到外面美麗的夜景,林源來國都食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對于包間食府的包間還是比較了解的,這個包間絕對算是上好的包間。
“坐吧,就我們?nèi)齻€人,都是自己人,也沒什么講究。”季開陽呵呵一笑,自己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然后向林源和時鴻飛招呼道。
季開陽雖然的隨意,時鴻飛卻不敢隨意,他自然知道國都食府是什么地方,能來這個地方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上次他是跟著林源來的,林源在國都食府尚且沒有這么大的面子,而且剛才的經(jīng)理很顯然不認識林源,但是對季開陽卻很是奉承,時鴻飛用腳趾頭也猜得到季開陽絕對來頭不。
林源在季開陽的邊上坐下,時鴻飛卻不敢,他隔了林源一段距離,在靠近門口的位子坐下,這個位子在坐席上原本就是末座,靠近門口,服務(wù)員上菜倒酒都會經(jīng)過,而且經(jīng)過的時候客人有時候也會主動搭把手,有身份的自然是不會在這個位子坐,今天飯桌上人少,時鴻飛倒是不用幫著端菜,也不怕油汁濺在身上,但是他這么坐,無疑是把自己的地位擺的很正。
時鴻飛也清楚自己這個全國十佳是怎么來的,要是沒有林源,他是不可能有資格進入十佳的,這一次他來燕京已經(jīng)是一步登天了。
或許是季開陽身份的原因,包間的菜上的很快,林源幾人坐定沒一會兒,幾個涼菜就上來了,一起上來的還有上好的茅臺。
季開陽也知道林源今天的心情絕對不太好,因此主動拿起酒瓶給林源和自己分別倒了一杯道:“林源,來我們先走一個,大過年的,我們也吉利的話,祝新的一年心想事成。”
“干。”林源笑著端起酒杯,和季開陽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他今天的心情確實不太好,因此也不克制自己。
林源和季開陽喝酒,時鴻飛很是識趣的在邊上,而且有時也主動起身給兩人倒酒,并沒有主≠∮≠∮≠∮≠∮,動攙和,他看得出來,季開陽對他只是面面上的客氣,要不是林源,人家根本不愿意搭理他。
季開陽是當兵的,酒量不,林源的酒量同樣不,兩人你來我往,不知不覺每個人就喝了有半斤酒,即便是林源和季開陽酒量不錯,此時兩人臉上也有了些許潮紅。
“季少,林醫(yī)生,先喝茶,吃菜再繼續(xù),喝酒也不要太著急嘛。”時鴻飛端起茶壺給林源和季開陽倒上熱茶。
林源雖然心情不好,卻也比較克制,倒是沒有一醉方休的想法,見到時鴻飛倒茶,他也緩了下來,和季開陽開始喝茶水。
喝了一會兒,林源感覺肚子有漲,向季開陽和時鴻飛打了聲招呼出去上廁所去了,林源上過廁所回來,和季開陽繼續(xù)邊喝邊聊。
林源出去上廁所的時候,距離他們包間不遠的一個包間章廉羽也前去上了廁所,只不過他出去的時候林源已經(jīng)上完廁所正好推門走進包間。
“林源?”章廉羽眼睛一瞇,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先邁步去了衛(wèi)生間,回到包間之后,他呵呵一笑道:“幾位,我剛才在外面看到了一個熟人,我們一起過去敬杯酒如何?”
“噢,不知道章少遇到了那位貴客?”王陽輝笑道。
“大家都認識,江州的林源,林源和我們也算是同一屆的青年醫(yī)生。”章廉羽笑道。
“既然是林醫(yī)生,那大家過去敬杯酒倒是可以。”侯繼成笑著道,他對林源很有好感,自然是不介意過去向林源敬杯酒。
白貴文為人和善,自然是沒什么意見,倒是王陽輝心中很是有些不樂意,年前的全國優(yōu)秀青年醫(yī)生評選,中醫(yī)四大醫(yī)道世家都有年輕一輩前來,奈何唯獨他沒有進入前十,十佳十個名額,中醫(yī)人占了四個,其他三人分別是章廉羽、侯繼成和白貴文,剩下那個是林源,卻沒有他的份兒。
這次王陽輝前來燕京倒不是前來參加年后的培訓(xùn)來了,而是打算在燕京發(fā)展,畢竟燕京市全國經(jīng)濟和政治的中心,機會比起其他地方更多。
在章廉羽白貴文三人面前,王陽輝已經(jīng)覺得有些丟人了,要是再去給林源敬酒,他這
王陽輝有些不樂意,章廉羽卻很有興致,見到侯繼成和白貴文都沒意見,他直接笑呵呵的道:“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就過去轉(zhuǎn)一轉(zhuǎn)。”著話端著酒杯首先向外面走去。
白貴文和侯繼成緊跟其后,王陽輝雖然有些不樂意此時也只好跟在后面。
包間里面,林源剛剛從衛(wèi)生間回來坐下和季開陽喝了一杯酒,季開陽也起身去上衛(wèi)生間,季開陽走后,林源端起酒杯和時鴻飛喝了一杯,兩人剛剛放下酒杯,就聽到有人敲門,包間的門被人輕輕敲了三下,緊接著有人推門進來。
“呵呵,果然是林醫(yī)生,還好我沒看錯。”章廉羽走在前面,侯繼成三人跟在后面,進門章廉羽就笑呵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