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秦海明冷冷一笑:“你們也真是賤骨頭,剛開始我也幫著你們想了辦法,可是呢你們不聽,這個時候問我什么事,晚了。”
“你出的主意就是顛倒黑白?”林源笑呵呵的問道:“那要是也算主意,不出也罷,這事真要是我們的責(zé)任,一輛勞斯萊斯我還是賠得起的。”
“哈,好大的口氣,一輛勞斯勞斯。”秦海明笑了:“你要是賠的起萊斯勞斯也不用坐出租了,不是我笑話你們,人啊,就要有自知之明,懂的量力而行,要不然就只是自討苦吃。”
秦海明正說著,交警隊門口就走進(jìn)來兩個人,為首一人三十多歲,白白凈凈,一身西裝,這個人秦海明倒是不認(rèn)識,只不過跟著這位年輕人的那位中年人秦海明卻不陌生,正是江州省交警總隊的隊長沈海,至于走在前面的青年正是宋方成的秘書何俊。
進(jìn)了大廳,何俊一眼就看到了林源,急忙大步走了過去,大老遠(yuǎn)就喊道:“林醫(yī)生,您可算是讓我找到了,宋省長可是等了您好半天。”
何俊一開口,就嚇的秦海明滿身冷汗,宋省長等了這個年輕人半天?這怎么可能,且不說江州省姓宋的省長只有一位,即便是有多位,任何一位也不是他秦海明能惹得起的。
省長這樣的稱呼可不像秘書那樣爛大街,即便是副的那也是副部級。
“何秘書。”林源急忙起身笑道:“抱歉,讓您操心了,讓宋省長操心了。”
“何秘書?”
秦海明又是一驚,只覺得雙腿都有些發(fā)軟,感情這位就是何秘書,好像他之前還在電話中對著人家大吼大叫。
縱然此時秦海明還搞不懂這位何秘書究竟是何許人也,但是人家開口就是宋省長,背后還跟著他們交警隊的老大,身份基本上呼之欲出。
“林醫(yī)生,抱歉,抱歉,讓您受驚了。”沈海也急忙上前伸出手去自我介紹道:“我是交警總隊的沈海。”
“沈隊長好。”林源也急忙伸出手去和沈海握了一下。
等到林源和沈海握過手,何俊這才問道:“淋一聲,究竟怎么回事,怎么跑到交警隊來了,我還特意查了,你好像并沒有開車。”
“我確實沒開車,坐的是出租。”林源點頭:“具體什么事,倒是可以讓這位秦警官好好說一說。”說著話林源看向邊上早就嚇的臉色煞白的秦海明道。
“說吧,怎么回事?”沈海直接看向秦海明,沉聲問道。
“沈隊,我我”秦海明結(jié)結(jié)巴巴的,好半天這才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面對沈海,秦海明可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基本上是實事求是。
“豈有此理,簡直就是無法無天。”沈海冷哼一聲,拿出手機找到江中市交警支隊隊長張斌的電話,直接撥了過去。
此時張斌正在和錢同虎在一起吃飯,同在的還有江州省裕隆集團(tuán)的總裁趙德旺,也就是趙全明的父親。
錢同虎本就是江州人,卻不是江中市人,之前錢同虎也不過是個苦哈哈,基本上也算是白手起家的富豪。
一開始錢同虎也是在江州廝混,只不過沒有混出什么名堂,卻去了西山省,正好趕上西山省的煤礦行情大漲,錢同虎在西山省包了好幾個煤礦,短短幾年就混的風(fēng)生水起,如今是腰纏萬貫,身家數(shù)億。
混的牛逼了,錢同虎自然就打算回來發(fā)展,一方面江州是家鄉(xiāng),二一個他這也算是衣錦還鄉(xiāng),至于回來做什么,現(xiàn)如今自然是房地產(chǎn)最火。
裕隆集團(tuán)本就是做這方面生意的,原本也算是順風(fēng)順?biāo)徊贿^因為姜明輝的打壓,前一陣子損失慘重,幸虧桑田五郎出資,這才沒有破產(chǎn),眼下的裕隆集團(tuán)可以說很缺資金。
錢同虎缺門路,趙德旺缺資金,兩人也算是一拍而合,打算一起合資,各取所需,今天下午錢同虎就是來和趙德旺吃飯的。
原本這種事沒必要讓張斌攙和,不過今天張斌幫了自己大忙,錢同虎又是囂張的性子,索性叫上張斌一起,讓張斌也順便看看他錢同虎的能耐。
張斌再不濟(jì)也是江中市交警支隊的隊長,副處級的干部,管著交通,權(quán)利也不小,這樣的人物趙德旺也愿意結(jié)交,因此三人也算是其樂融融。
整頓飯正吃到盡興,酒也正喝到酣處,張斌的手機突然一震,鈴聲響起,有電話打了進(jìn)來。
拿出手機,張斌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整個人的酒勁就被驚醒了一半,急忙走到邊上接起電話,小心翼翼的道:“沈隊,我是張斌”
“張斌,是不是不想干了,立刻馬上給我滾回交警支隊,我在這兒等你,半個小時到不了,明天你就給我滾回家抱孩子去。”
張斌才剛剛開口,電話中就傳來沈海的怒罵生,罵的張斌心驚肉跳,一時間心中是七上八下,背后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