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鄭醫生也算是第一次見,鄭醫生的診所在未中區,和我的正氣堂可以說隔著十萬八千里,我想知道鄭醫生前來踢館的原因是?”林源笑問道,他倒是不怕對方,只是想知道這個鄭海國前來是有人指使呢,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沒什么原因,就是我師父看你不爽?!眲偛耪f話的年輕人哼道,語氣很是不善。
“不爽?”林源笑了:“我好像是第一次見鄭醫生吧?”
“林醫生,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的診所雖然在未中區,不過這一段時間我們未中區前來貴診所看病的患者也不在少數,同行是冤家,既然林醫生開了場子,就應該不怕我前來踢館才是,今天我來就是劃個道,林醫生定個日子吧。”鄭海國開口道。
“我輸了,醫館關門,鄭醫生輸了只是轉身走人,這是不是有些不公道?”林源問道,這位鄭醫生一開口竟然滿口的江湖味道,倒不像是開診所的,很像是開武館的。
“那林醫生打算怎么辦?”鄭海國問道。
“簡單,我輸了醫館關門,鄭醫生輸了我也不要求你的診所關門,你只需要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就行?!绷衷吹?。
雖然鄭海國說的是他搶了海國診所的生意,不過林源確認為事情沒那么簡單,兩家診所距離那么遠,即便是有個別人前來正氣堂看病,也絕對不值得鄭海國前來踢館。
“林醫生,這件事可沒有誰讓我來,我今天來只是同行之間的切磋,當然,要是林醫生不接受,我也沒辦法,只需要林醫生說一聲技不如人,我轉身就走?!编崌5?。
“好,我答應了,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今天鄭醫生來了,那我就今天吧,只是兩人切磋,總要有公證人吧?!绷衷葱Φ馈?/p>
“好,林醫生爽快?!编嵑溃骸凹热皇翘唣^,自然要有公證人,為了公平起見,我們雙方都有權利請人前來公正,只不過請來的人必須服眾,不知道林醫生有沒有意見?”
“我沒意見。”林源搖頭道,說著話,他看了看時間道:“已經飯點了,我先去吃飯,該怎么比,需要請什么人,鄭醫生先安排吧,吃過飯我們再說。”說著話,林源就和王占軍出了門。
“林醫生,那個鄭海國明顯來者不善。”出了醫館,王占軍跟在林源身后,輕聲向林源道。
“我知道,既然他要比,我就和他比一比,至于背后是誰在搞鬼,我有的是辦法讓他說出來?!绷衷磝iong有成竹。
吃過飯,回到醫館,林源就給顧森全打了電話,既然要請公證人,顧森全自然是不二人選,無論是誰從中作梗,顧森全出面,絕對可以服眾,至于對方請的是誰,林源根本不操心,有顧森全在場,即便是對方請的人有心偏幫,也要收斂一二。
在醫館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鄭海國一群人再次來到了診所,同來的還有兩位六十多歲的老人。
“林理事?”
兩位老人跟著鄭海國進了醫館,看到坐在就診桌后面的林源先是一愣,然后齊齊上前打著招呼。
這兩位老人都是江州省中醫藥學會的中醫藥代表,上一次中醫藥學會的會議上他們都見過林源,林源也正是在那一次的會議上被評選為理事。
“林理事!”
跟著兩位老人一起進門的鄭國海聽到這個稱呼就是一愣,原本古井不波的臉色稍微有了些許變化,他雖然沒有搞明白兩位老人稱呼林源理事是什么原因,卻也明白眼前這個林醫生或許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