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創(chuàng)立保安公司之前,這些人很多都過的朝不保夕,也正是我收留了他們,讓他們過的體面,而且有我照顧,他們偶爾鬧個事也不怕,所以他們很感謝我。”
“保家衛(wèi)國的軍人,最后卻淪落至斯,真是可悲啊。”林源嘆道。
“誰說不是呢。”胖子點了點頭道。
“對了周大哥,當(dāng)初傷你的人后來還找過你沒有?”林源問道。
“還找過一次,就是前幾天,我剛回北江的時候,我在燕京呆了半個多月都沒妥協(xié),他下意識的認(rèn)為我的傷勢已經(jīng)被人治好了,所以我回來的當(dāng)天又再次上門,不過卻被我手下的幾個人打退了。”胖子道。
“周大哥能不能聯(lián)系到他?”
“自然能聯(lián)系到,當(dāng)初他打傷我就給我留了聯(lián)系方式。”胖子道:“林老弟你不會是打算讓我直接聯(lián)系他吧,吃了上次的虧,他也知道我不好惹。”
“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可以試著聯(lián)系一下,大家談一談嘛。”林源笑道。
“我試著聯(lián)系一下吧。”胖子沉吟了一下,拿出手機,當(dāng)著林源的面撥通了對方的電話,電話響了大概一分鐘不到,一個青年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周總打電話有什么事情嗎?”
“兄弟,人常說不打不相識,我和你也算是無冤無仇,你傷了我也不計較了,要是兄弟不介意,出來吃個飯,大家好好聊聊,做個朋友嘛。”胖子笑呵呵的道。
“周總,您說的對,我和您確實沒什么仇,當(dāng)初動手也是迫不得已,既然您的傷已經(jīng)好了,我以后也不找您了,您大可以放心。”
“兄弟何必如此不近人情,我周胖子的為人你應(yīng)該清楚,我這人好交朋友,兄弟倘若真的有什么難言之隱,或許大家可以坐下來談一談。”胖子道。
“難道周總還能撤了保護那個雜碎的人不成?”對方哼道。
林源給了胖子一個眼神,胖子道:“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兄弟總要告訴我你們什么仇吧,sharen可是犯法的。”胖子道。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我習(xí)武十多年,就是為了報這個仇。”青年咬牙切齒的道,說罷對方就掛了電話。
“對方不愿意見我,而且聽語氣以后也不找我了,這該如何是好?”胖子看著林源問道,對方以為他的傷好了,事實上他的傷根本沒好,而是林源暫時壓制著,要是對方從此消失,他找誰去啊。
“以周大哥在北江的手段,找不到對方?”林源問道。
“要是找得到我就不發(fā)愁了。”周經(jīng)緯苦笑道:“對方的身手了得,懂得隱匿,往往我剛剛知道他的下落,他就消失無蹤,有一次我已經(jīng)把他圍在了一個小院子,最后還是讓他跑了,說句難聽的,要比不動槍械,想要抓住他很難。”
“不需要抓住他,周大哥只需要打聽出他的下落就行,我親自去找他。”林源道。
“這可使不得,萬一他動手怎么辦?”胖子連連搖頭。
“放心吧,到時候王大哥和我一起去,我們兩個人他應(yīng)該不會察覺。”林源道。
“那也不行,對方很厲害的,我這邊五六個人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們兩個人萬一被他傷了,我怎么過意的去。”胖子依舊搖頭。
“不用林醫(yī)生去,我一個人就行,一定把他抓來。”王占軍道。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王占軍也是習(xí)武之人,聽胖子把對方形容的那么厲害,他也動了好勝之心,習(xí)武多年,王占軍自問也就比林源差些,其他人沒幾個是他的對手。
“王兄弟也是練家子?”胖子吃了一驚,沒想到王占軍這么大口氣。
“就今天跟著你的那幾個,個我還是可以對付的。”王占軍不屑的道。
“呵呵,王兄弟可別說大話,那幾個可都是格斗高手,兩個人你也不見得收拾得了。”胖子笑著道,他明顯不信,高手哪兒有那么多,又不是大街上的白菜。
“吃過飯可以找地方試試。”王占軍一字一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