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時候聶中云很是有些恨鐵不成鋼,今天他看了不少林源的治療病案,每一個病案都是可圈可,甚至有的地方讓他也不由的折服,可是誰曾想在這個病案上林源竟然瞎胡搞。
正所謂愛之深,恨之切,因為之前的那些病案,聶中云對林源的感官很好,對林源很是看重,因此看到林源在這個病案上逞能,他就越發(fā)的生氣。
在聶中云看來,林源的真本事是有的,但是為人有些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年紀輕輕什么病癥都敢用藥,也不怕鬧出人命?
“究竟怎么回事,我看看。”高文良伸手從聶中云手中拿過林源的治療方案,看過之后和聶中云一樣,臉色也是一變。
“老高,你看看,你看看,他用的什么藥,竟然是大黃,還用了足足九百克,這哪里是是治病,簡直就是sharen啊。”聶中云此時竟然顧不得患者和患者家屬就在面前,氣得聲音也提高了不少。
高文良也臉色難看的道:“大黃是苦寒藥,瀉下攻積,清熱瀉火,涼血解毒,逐瘀通經(jīng),患者已經(jīng)有十余天沒有好好進食,又已經(jīng)年逾七旬,體質(zhì)虛弱,怎么可以用大黃,還用這么大的量?”
相比起聶中云的恨鐵不成鋼,高文良倒是稍微冷靜些,從林源之前的三十多個病案來看,林源并不是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而且醫(yī)術(shù)很是了得,這樣的一位年輕醫(yī)生自然知道大黃是什么藥,也應(yīng)該清楚患者眼下的情況才是,可是他又為什么要用這么多的大黃呢?
“我看他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覺得這世上就沒有他治不好的病。”聶中云哼道。
“老聶,你也不要太果斷嗎,看看這個林源的診斷,傷食證,要是真的是傷食證,用大黃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這個量”高文良道。
“什么傷食證,怎么可能是傷食證?”聶中云道:“這個病癥我親自診斷過,患者十余天沒有好好靜思,肚子里面基本上連一粒米都沒有,怎么可能是傷食證,這不是亂彈琴嗎?”
高文良沒有親自診斷過這個病癥,聶中云卻是親自診斷過的,也正因為如此,他才直接下了結(jié)論。
傷食證是什么,也就是人們通常的吃撐了,吃撐了之后導(dǎo)致胃部機能壓力太大,運轉(zhuǎn)不正常,從而導(dǎo)致沒有食欲,便秘等等。可是這位老人的情況卻根本不是傷食證,已經(jīng)十余天沒有好好吃飯的人你人家吃撐了,這不是亂彈琴是什么?
“原本我還對這個林源很看好,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是很自負的年輕人,還需要好好打磨,僅僅這個病癥,我就扣他二十分。”聶中云道,他決定好好壓一壓林源,這一次淘汰林源,讓林源磨一磨性子,免得尾巴翹到天上去。
“老聶,這件事我看是不是找那個林源問一問,聽一聽他的解釋?”高文良道,要是真的按照聶中云所,因為這個病癥扣除林源二十分,林源基本上是不可能進入前十了,這么一位優(yōu)秀的年輕人,高文良還真有些不忍。
“不用了,有什么好問的。”聶中云擺了擺手,然后柔聲向患者道:“你們也認識我,暫時先回醫(yī)院,下午我再去看望你們,這個病我會細細斟酌。”
患者家屬確實認識聶中云,知道聶中云是燕京醫(yī)院的大專家,聞言紛紛頭,相比起林源,他們自然更愿意相信聶中云。
“聶老,高老。”聶中云正向患者吩咐著,何國有又邁著步子來了,此時眼看著活動就要結(jié)束了,他是私自過來打聽一下林源的情況,雖根據(jù)林源前面的情況來看,后面出狀況的可能不大,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何國有知道自己昨天針對了林源,因此今天很是熱心。
“何主任又來了?”高文良呵呵一笑:“還是詢問那個林源的情況?”
“是啊。”何國有了頭笑道:“不知道后面有沒有出岔子?”
“何主任不用問了,那個林源自以為是,我決定扣除他二十分。”聶中云冷哼一聲道。
“扣二十分?”何國有差以為自己聽錯了,怎么這么會兒功夫,聶中云對林源的態(tài)度變化這么大,好像之前聶中云對林源還很是欣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