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平水縣,雷盛林等人還沒從林源家中離開,林源卻接到了趙繼龍打來的電話,趙繼龍打來電話,先是詢問林源有沒有在診所,聽說林源竟然沒在江中市,而在平水縣,就問林源什么時候能回來。
“趙少,究竟是什么事,要是不急的話我可能過兩天回江中。”林源問道。
“說急不急,說不急也急,實不相瞞,是我母親的隱疾。”趙繼龍吞吞吐吐的道。
“葉夫人生病了?”林源一聽急忙道:“既然是這個事,那我現(xiàn)在就趕回江中,不知道葉夫人在什么地方,在家中還是在醫(yī)院?”
“就在家中,百合苑林醫(yī)生知道吧?”
“知道,我到了給趙少打電話。”林源應(yīng)道,常言說救人如救火,既然是趙繼龍的母親生病,林源也沒多問什么,雖說今天是林頤致的三周年,不過中午立碑儀式結(jié)束其實已經(jīng)沒什么大事了,他之所以不急著返回江中是考慮到既然回來了就多留幾天,既然趙繼龍打來電話,想必葉夫人的病情應(yīng)該比較復(fù)雜,要不然以趙家的權(quán)勢也不至于請不到名醫(yī)。
“林源,你要回江中?”見到林源掛了電話,雷盛林出聲問道,他隱隱聽到林源好像是有事。
“嗯,臨時有個患者,需要回江中一趟。”林源點了點頭。
“我送你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這會兒車站估計也沒車了。”雷盛林急忙自告奮勇,不過他說的也不錯,這會兒已經(jīng)晚上七點了,平水縣前往江中市的最后一趟班車估計也已經(jīng)走了。
“林源還是坐我的車吧,反正我也要回江中。”王軍鵬也道,他是開著單位的車回來的,請了一天假,明天就要上班,今晚確實需要趕回江中。
“那我就坐軍鵬的車子,正好也順路。”林源笑著道,說著話他就進(jìn)去收拾東西,同時向林海超和肖月娥打招呼。
平水縣楊家,楊東明從林源家中回來就一直乖乖的呆在家中,大門不敢出,二門不敢邁,好幾個狐朋狗友給他打電話都被他一一推脫。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七點多,楊東明在家中是越發(fā)的心慌,不知道楊金社究竟在江中跑的怎么樣。
“希望事情能夠圓滿解決。”楊東明心中祈禱,在楊東明心中,楊金社絕對是一位很了不得的父親,白手起家,打拼出如今的家業(yè),幾乎是無所不能,這也是楊東明懼怕楊金社的主要原因之一。
“只要這一次的事情解決,林源、雷盛林、王軍鵬還有陳燕妮那個賤人,我要你們一個個都好看。”楊東明心中發(fā)狠。
大概晚上八點,楊金社的車子終于在家門口停穩(wěn),楊金社從車上下來,楊東明聽到動靜急忙走出房間。
“爸。”楊東明迎了上去,有些心虛的喊了一聲問道:“事情怎么樣了?”
“啪!”楊金社一聲不吭,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抽的楊東明一個趔趄,當(dāng)下嘴角就滲出了血絲。
“楊金社,你瘋了?”楊東明的母親從房間出來,看到楊東明被打,就是一聲怒吼,急忙護(hù)住楊東明,對楊金社怒目而視。
“都是你整天寵著她,慈母多敗兒。”楊金社恨鐵不成鋼的道:“你看看你的兒子,整天正事不干,就知道惹是生非,這一次給我闖的禍,我們楊家就要因為這個chusheng一落千丈了。”
楊東明的母親很顯然被楊金社的話嚇的不輕,回頭看向楊東明:“東明,你又闖了什么禍了?”
“媽,只是和一個同學(xué)置氣而已,就是那個林頤致的孫子。”楊東明有些委屈,他和林源也算是知根知底,三年高中,家業(yè)離得不遠(yuǎn),誰又能想到僅僅幾年不見,林源竟然有了那么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