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蘇安禾這個女人不簡單,自己有點托大了。
一擊不成,蘇安禾再次來到了魏寧身邊,緩緩舉起了簪子,看樣子,她是鐵了心要殺魏寧。
“你真覺得殺了我,就能讓王忠背上弒君的罪名?”緊急關頭,魏寧立即喊道。
他內心慌亂,早沒了先前的鎮定。
手臂和胸口均在流血,加上魏寧這具身體本來就虛弱,又中了蒙汗藥,魏寧真怕自己的意識支撐不了多久。
見蘇安禾頓了一下,魏寧趕緊接著說道:“我知道你想殺了我,再嫁禍給王忠。”
“好讓他背上弒君的名頭,然后利用其他逆黨勢力借此機會討伐王忠來制造混亂。”
“你想趁亂救父沒錯!”
“可你自己仔細想想,以王忠的脾性,會給你這個機會?”
“什么意思?”蘇安禾一怔。
魏寧指了指周圍說道:“王忠是掌印太監,現在整個后宮都是他說了算,包括這里。”
“你就算殺了我,消息也會第一時間傳到王忠那里。”
“屆時,你連后宮都走不出去,又怎么傳遞消息?”
見蘇安禾開始遲疑,魏寧接著說道:“如果他第一時間得知你不僅沒找到玉璽還殺了我意圖陷害他。”
“鎮國公可能也會立即遭遇不測!”
話到這里,蘇安禾頓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她本就涉世未深,父親又突逢變故,她想到和做到這一步,就已經是用盡心力。
一個被萬人呵護的大小姐,能做到這一步,實屬不易。
此時聽到魏寧話里鎮國公會因為自己的舉動遭遇不測,蘇安禾大腦一片空白,徹底沒了主意。
魏寧盡力挪了兩步,將掉在地上的簪子撿起,這才如釋重負的對蘇安禾說道:“說說吧,鎮國公這種擁有實權的統帥,怎么會落在王忠手里。”
蘇安禾雖然分寸大亂,但神志還算清醒,對魏寧依舊態度輕蔑,“自己都自身難保,告訴你又能如何?”
魏寧不語,只是一味拉過蘇安禾身上的輕紗錦裙,猛地發力撕扯下近一尺長。
將手臂和胸口的傷口簡單處理后,這才額頭冒汗的看著蘇安禾那張蒼白但麗質天成的容顏,緩緩開口,“你現在,還有的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