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蘇沛年出事了?
魏寧想到這里,望向蘇安禾,不怒自威道:“朕是否是孤家寡人,還輪不到你一介女流聒噪!”
“不過”魏寧話鋒一轉,“你既是王忠驅使,卻藏有私心,就不怕被他發現,死無葬身之地?”
蘇安禾愣了一下,眉眼微蹙,看著魏寧話里有話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語落,蘇安禾臉上升起一抹決絕,她緊緊攥著母親彌留時送給她的簪子,手臂有些微微發抖。
她像是做好了決定,盯著魏寧,一步步走了過去,眼神堅定,“玉璽在哪?”
在魏寧眼里,蘇安禾就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家閨秀,平日里怕是連只蟲子都不敢殺。
此刻卻為了心中某些執念,竟對他動了殺心。
魏寧這具身體雖然被原主掏空,但他前世自幼在少林寺習武,下山后又是極限運動的專業愛好者。
一些肌肉記憶,對付蘇安禾這種小菜雞,綽綽有余。
不過相比于動武,他更想利用蘇安禾逃離皇宮,逢場作戲,他表現的有些畏懼,“你你可想清楚,殺了朕,可就再也拿不到玉璽了?”
“我的確很需要玉璽,但”蘇安禾已經來到魏寧身前,她微微仰起腦袋,突然話鋒一轉,“其實殺了你,我一樣能救出父親!”
聲音略顯尖銳,蘇安禾眼中更是殺意瘋狂,她攥著簪子,毫不猶豫扎向魏寧心口。
“你根本不是來找玉璽的!”魏寧驚駭,雙目猩紅,死死盯著矮了他一頭的蘇安禾。
他雖然抓住了蘇安禾的手腕,但簪子卻依舊刺進了他的胸口半分。
鮮血染紅了胸口處的黃色燕居服。
他困惑,自己的力氣怎么沒了?
否則任由這蘇安禾肆意妄為,也不可能會傷他分毫。
但為了以防萬一,魏寧還是快速擺脫蘇安禾,踉蹌后退數步。
這一簪子雖然刺中了魏寧,但蘇安禾也知道這并不致命,只是扎出了一個血洞。
不過她也并不擔心魏寧會反抗,她再度想著魏寧邁步,同時解釋道:“這簪子有我事先涂抹好的蒙汗藥,計量不大,卻足夠讓你力氣盡失了。”
果然如蘇安禾所說,魏寧并沒有天旋地轉的昏迷感,只覺得渾身乏力。
現在,他才是真正的手無縛雞之力。
魏寧只是想從蘇安禾口中確認自己的猜測,然后再利用這一點來幫助自己逃脫。
沒想到蘇安禾這個女人不簡單,自己有點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