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江念總算明白他那句“這才是真正的我”是什么意思。
過去的顧景琛在她面前一直都扮演著半個家長的角色,總是溫和穩重地照顧她、指引她。可現在,哥哥的頭銜一夕摘下后,內在深處的佔有慾和慾望全都袒露出來了。
戴上對戒后更像是打開了他心底某個開關,從那之后只要四下無人,他就會克制不住地親吻她、碰觸她,動作極其不老實。
用她最近的口頭禪來說就是—特別不要臉。
尤其是一向有潔癖和強迫癥的顧景琛,明明早該幫他房間的床換上新床單,結果到現在都還沒動過。
江念在隔天就提醒過他了,想著他可能是太忙忘記,結果他卻理直氣壯地回答:「我沒有新床單了。」
說完還裝作可憐兮兮地樣子,像受委屈似的跟她哭訴:「念念你把我僅剩的床單弄shi了,你會收留我的,對吧?」
然后他當晚就順利成章的搬到主臥睡了。
其實這也沒什么,畢竟主臥本來就是他讓給她的,而且前兩天兩人也都睡一起,她也習慣了睡覺時顧景琛在旁邊,真要一人一間房,反而還可能不太適應。
只是,她撇頭看了一眼放在陽臺的洗脫烘衣機以及想到主臥每天都在換洗的床單,頓時有些無語。
沒床單?騙鬼吧?
但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除了初夜那次之外,顧景琛每次zuoai都很溫柔,像是在克制自己似的。
雖然滿嘴saohua,還動不動就教她說一些新的詞,但卻也只是講講而已,實際上都是收著力道,像是怕把她弄受傷似的。
雖然溫柔的xingai也能帶給江念極大的舒爽,但卻沒辦法像第一次那樣滿足。
那種被他毫無保留地佔有,用力快速撞擊地感覺,每次回想都會讓她臉紅心跳,甚至有點懷念,這讓她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他教壞了,還是saohua說多了她也跟著被影響。
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到答案,于是習慣性傳訊息給夏書瑜。
「你說,如果我真的把自己當禮物送給顧景琛他會怎么樣?」
訊息發出去不到兩秒,夏書瑜就打了電話過來,電話一接起來就傳來一陣低呼:「念念,你瘋了嗎?你那天不是否決我的提議了嗎?」
「也沒什么啦」江念把自己塞在沙發連接處的轉角,紅著臉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他會怎么想而已。」
「怎么想?」夏書瑜語氣充滿興奮,「當然是把你吃的一乾二凈啊,到時候你就慘了。」
江念聽完不僅不害羞,反而眼睛還亮起來,語氣也染上幾分雀躍:「是嗎?」
夏書瑜愣了一下,隨即語氣一轉,帶上幾分認真地問道:「念念你老實說,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怎么那天你拒絕完這么快又改變主意?」
「嗯?」江念也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她誤會了,趕緊解釋:「沒有啦,只是他最近連zuoai都有點太溫柔了。」
夏書瑜聞言才放心下來,語重心長地叮囑她:「那就好,不過你要記住,如果顧景琛有天對你膩了,你也不準傻傻的去討好他,知道嗎?你得永遠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不然我會很擔心你。」
江念聽完鼻頭一酸,突然很想馬上見到夏書瑜抱抱她,「我知道,小魚,你的話我會記住的。」
「能記住就好。」夏書瑜知道她聽進去,心里也踏實多了,隨即語風一轉,不正經地笑著說道:「不過,如果你只是覺得那方面他太溫柔的話,你也不用費心把自己包成禮物,直接坐上他的腿,勾引他就好啦。」
江念聽聞瞬間收回所有感動,耳尖紅的像要滴血,結巴地說:「勾、勾引?」
「嗯啊。」她在電話那頭笑得更開心了:「比如,現在快中午了,你乾脆穿得性感一點,帶個便當送去給他吃,然后一進他辦公室就直接坐上他大腿,跟他玩辦公室py。」
「辦、辦公室?」江念驚呼一聲,驚訝地說道:「公司人來人往的都是人,不好吧?」
「只是去勾引他一下,也不是真的要在辦公室里做什么。」夏書瑜認真地跟江念解釋著:「你就去勾起他對你的慾望,等回到家自然就克制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