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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語氣冰冷:“賠上你們全部人的一輩子,都沒資格知道的項目!”
“哈哈哈,你是不是毒菌子吃多了?”
林岳哄然大笑:“你以為自己是院長?什么項目能搭上我們全部人的命?”
他的話起了帶頭作用,所有人都對我指指點點。
“全國敢這么說的人只有中科院院長一個人,他哪里來的資格?”
“或許是覺得自己當年施舍過安教授一碗飯吧。”
“安教授太給他臉了,一碗飯的恩情早就還完了,這些年,安教授一直在給華家錢,這件事整個云滇誰不知道?”
我不知道。
雖然我不太關注銀行卡的余額,但如果真的每個月都有來路不明的收入,我早就被約談了。
怎么可能等到現在?
但沒人去想這么簡單的道理。
安然更是覺得丟人:“趕緊把他綁起來,多看一眼我都嫌棄惡心,真想不到我竟然差點跟這樣的人結婚了。”
“華巖,雖然你也是科研人員,但你真的以為隨便從山上挖個鵝膏菌就能充當大佬了?”
“別搞笑了?!?/p>
林岳還在一旁鼓動:“安教授,他這是學術造假,報警吧!”
“還有這個什么鵝膏菌,長得也太惡心了。”
安然對林岳的話幾乎言聽計從。
聞言走過去用紙巾包裹著鵝膏菌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動作粗魯,最后一點完好的根被徹底損毀。
也毀了我這五年的潛心研究。
我按下口袋里的警報器,刺耳的聲音炸開。
安然眉頭皺著:“你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