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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來接安然,林岳說她去開會,讓我在安然的辦公室等了一下午。
也沒有跟安然打電話就讓我先離開。
監控都是高清的,能清楚地看到林岳送我出門的時候順手拿了桌子上的鋼筆。
在出門的瞬間把鋼筆塞進了我的衣服里。
剩下的一切都很清楚了。
他先是污蔑我偷盜鋼筆,又在跟我起爭執的時候踩爛了我隨身攜帶的鵝膏菌。
安豐還想說什么,我從包里翻出工作證。
“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明晃晃的“職務:院長”幾個字讓安豐連呼吸都忘了。
不愧是當政很多年的人,瞬間反應過來。
反手給了安然一巴掌:“看看你的助手,當初就應該聽我的,不要把這個垃圾招進來。”
安然的眼睛死死盯著我的工作牌。
還沒反應過來,嘴角就已經被打破了,連牙也掉了一顆。
看來安豐為了撇清干系,還是下了狠手的。
可惜,這一套在我這里不管用。
我把當初違規招聘林岳的全部攤開:“這就是你說的不小心錄用?”
安然那時候已經跟林岳在一起了,為了把他弄進來,特意搞了個蘿卜坑出來。
各項要求都是跟林岳一樣,就差沒直接寫身份證了。
安豐看著那些,沒法再反駁,只能走懷柔政策。
“安然那時候還年輕,被騙了,她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這次就算了吧?”
“該賠償什么我們都愿意賠償,林岳做的事情我們也會查證到底,一定讓他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
“但我覺得這件事,是不是就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