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豐是近十年爬上去的,靠著我家的人脈。
說到底,都是我爸媽心軟,非要認了安然這個童養媳。
雖然安豐不知道我家的勢力到底如何,但是他看到過大領導對我爸媽尊敬的態度。
所以就生了不該有的心思,一直說上頭有人,竟然就這么爬上去了。
簡直是笑話。
“然然,誰欺負你?”
安然的手指差點戳進我眼睛里:“他!”
“他不但毀了中科院院長給我的鋼筆,還冤枉我毀壞國家機密!”
安豐冷哼一聲,凌厲的眸子鎖定我。
他比安然的心眼多,看到錢軍快嚇昏過去的樣子,就隱約猜到我可能不一般。
這么多年他在云滇一手遮天,早就忘了自己靠著什么上去的了。
跟我說話的時候不太客氣:“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連看都沒看到,注意力全都在翻垃圾桶的幾個特種兵身上。
“一定要小心,不能再破壞任何組織了。”
安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當上書記很久了,也很久沒人敢這么忽視他了!
“你知道自己在忽視誰嗎!”
他一個眼神,跟著他的幾個人就要來抓我。
才動了一步,腦袋上就被頂上了黑洞洞的槍口。
我也跟著松了口氣——鵝膏菌還有一小部分沒有損毀。
也能挪出時間處理垃圾了。
“忽視死人也需要跟你打招呼嗎?”
他剛要生氣,特警已經把監控都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