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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圍在我身邊看熱鬧的人瞬間散開。
“他完蛋了,安教授的人來撐場面了。”
“早就說不要跟安教授和劉助手對著干了,就是不聽,看他一會怎么死的吧。”
林岳瘋狂沖天上招手:“這里!你們要抓的人在這里!”
“華巖,你死定了!看到?jīng)]有,這些全部都是來抓你的人!”
說話的工夫,所有武警全部落地,巡邏車也開到了跟前。
安然掛起職業(yè)微笑走過去,跟帶隊的局長打招呼。
“錢局長,您怎么親自來了?”
但平時對她和顏悅色,甚至有求必應(yīng)的錢局長就像沒看到她一樣,徑直往我的方向走過來。
“您沒事吧?”
我嗤笑一聲,示意他看我的狀態(tài):“您覺得我現(xiàn)在是沒事的樣子嗎?”
錢軍親自動手,畢恭畢敬幫我解開身上的繩子。
看到我手上的傷口后,倒吸一口冷氣。
“哪個膽大包天的王八羔子,竟然傷了您的手!醫(yī)生呢!趕緊滾過來!”
醫(yī)生連滾帶爬跑過來,小心沖掉我手上的灰塵后,也震驚了。
“錢局長,這傷口要縫合,而且就我初步觀察,已經(jīng)傷到神經(jīng)了,最好是送回晏城找專家會診,我怕盲目縫合會導致后遺癥。”
誰都知道我的手是做實驗的,有多值錢。
如果真的留下了手抖的后遺癥,給我治療的醫(yī)生也別想再干了。
安然早就被這一系列嚇蒙了。
這會兒終于找到了機會湊過來:“錢局長,您這是做什么?他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小研究員,您為什么這么客氣?”
“閉嘴!”
錢局長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在教我做事嗎?”
“不是,我就是——”
“我讓你閉嘴,你聽不懂嗎!”
錢軍爆呵一聲,恨不得當場把安然的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