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夜里,我從柴房摸到院中。
月光下,我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一狠心,對準額頭猛砸下去。
腦袋開花的瞬間,竟然毫無痛感。
前院瞬間傳來更慘烈的叫聲。
“救命!將軍頭破血流了!”
“天吶!血流了一地!”
“快扶將軍回房!”
我摸著額頭,鮮血順著臉頰流下。
但我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有暢快的報復快感。
第三日,蕭文龍強撐著接見賓客。
我看他腦袋纏著白布,手指包成粽子的模樣,忍不住想笑。
趁著宴席正酣,我悄悄溜到廚房。
灶臺上有一口滾燙的油鍋。
我毫不猶豫將手伸了進去。
皮肉遇到滾油發出滋滋聲響,但我仍然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前院瞬間傳來蕭文龍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我的手!著火了!”
“將軍!怎么又出事了?”
賓客們這次沒有立刻上前幫忙,而是遠遠圍觀。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p>
“堂堂戰神,動不動就嚎叫?!?/p>
“莫不是在戰場上受了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