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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霜撲向我，指甲朝我臉上抓來：“妖婦！你這個妖婦！”

侍衛將她拉開，她還在瘋狂掙扎。

“皇上！這個賤人會妖法！她殺了文龍哥哥！”

皇帝從震驚中回神，臉色鐵青：“到底怎么回事？”

我跪在地上，聲音清晰：“回皇上，蕭文龍和柳如霜用巫蠱害我。”

“胡說八道！”柳如霜尖叫，“她胡說！”

我解開外衣，露出滿身密密麻麻的疤痕。

刀傷、燒傷、箭傷每一處都觸目驚心。

大殿內響起倒吸冷氣的聲音。

“這些傷痕與蕭將軍的戰功記錄一一對應。”我的聲音不疾不徐。

“他從未真正受過傷，全是我在承受。”

皇帝的臉色變了。

“蕭將軍每次受傷，都會轉移到臣婦身上。他用我的血肉換戰功，欺君罔上。”

“不！不是這樣的！”柳如霜瘋了般搖頭。

可她越否認，越顯得心虛。

“傳太醫驗傷！”皇帝怒吼。

方院正走向蕭文龍的尸體，仔細檢查胸前的傷口。

他的手指輕撫蕭文龍胸前那塊已經碎裂的血玉殘片。

“皇上，微臣發現了蹊蹺之處。”

方院正的聲音在大殿中格外清晰。

“蕭將軍胸前這塊血玉，并非尋常玉石。”

他捏起一片碎片，放在鼻前嗅了嗅。

“這上面有濃烈的血腥味，而且是兩種不同的血液。”

皇帝皺眉：“什么意思？”

“微臣曾在古籍中見過記載，這是制作同心蠱的關鍵載體。”

方院正站起身。

他轉向我，眼神復雜：“夫人身上的傷痕，與蕭將軍的戰功記錄時間完全吻合。”

“微臣可以斷定，蕭將軍利用同心蠱，將戰場上的所有傷痛都轉移給了夫人。”

皇帝徹底爆發了。

“蕭文龍！朕的戰神！竟然是個弄虛作假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