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裝溫柔,不裝大度,說不定我早被你這副兇樣子勾住了。”
他嘆息了一聲:“說不定,我們早就成了真夫妻,可能還有了孩子。”
神經病!
沈念慈被他這句話惡心的不行。
……
沈念慈不記得薄璟琛帶她轉了多少次車,換了多少個城市。
前面幾次換車的時候,薄璟琛是牽著她下車的。
到后面幾段路程,每次換車,她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層黑布,全程都是薄璟琛抱著她下車的。
臺的常客,但他骨子里對“所屬權”卻有很重的潔癖。
雙標的不行。
沈念慈迎上他晦暗的目光,故意扯出抹挑釁的笑:
“很多次啊——國內國外,十八歲的時我們就屬于彼此了……唔……”
“哥哥的妻子?”
薄璟琛低笑出聲,手指就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上,指腹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反復碾磨。
像在阻止她說出那些惡心話,又像是在擦掉不屬于他的痕跡。
“正好,你也試試,是我厲害,還是我那個便宜哥哥厲害。”
“結婚三年,你從沒讓我碰過。”
“今晚,你該盡盡‘薄太太’的義務了。”
沈念慈雙眸瞪大,瞳孔急劇收縮著,聲音發顫得幾乎不成調:
“薄璟琛,你惡心不惡心!”
“瘋子!”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
他雙眸猩紅,指腹猛地勾住她睡裙的系帶,仿佛在拆封一件塵封已久的禮物。
剛開解的時候還算溫柔,漸漸的他失了耐心。
最后干脆猛的一扯。
霎時,屋內的空氣一瞬凝滯下來。
沈念慈小腹傳來墜痛。
是她的生理期來了。
薄璟琛的臉色瞬間沉如墨硯。
“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