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的人都圍了過來,竊竊私語地看著這一幕。
"你說秦琳受的傷會轉移到你身上?"陳昊突然露出一個冷笑,"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做個現場測試?"
他轉身從器材區拿出一個啞鈴:"秦琳,接著。"
秦琳伸手接住,故意松開手讓啞鈴砸在自己的腳上。
我瞬間感覺到一陣劇痛,右腳像是被大錘擊中,疼得我當場跪倒。
"我長這么大,還真沒見過這么能裝的女人。"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比塑料袋都能裝,這演技不去當演員多可惜啊!"
"要不要再來一次?"秦琳挑釁地看著我,已經拿起了更重的啞鈴。
我強撐著想要站起來阻止她,但腳上的疼痛讓我動彈不得。
陳昊卻攔住了她,然后轉身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我:
"你要是再敢來鬧事,我就把你送去精神病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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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剛才不小心扭到了腳,所以才會這樣。"
我低著頭,強忍著疼痛解釋道。
看著陳昊把秦琳護在懷里,那副深情的樣子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轉身想走,卻被他冷冷地叫住。
"站住!不道個歉就想走?"
多諷刺啊,明明是她把我折磨成這樣,現在我反而要像個罪人一樣給她道歉。
但看著陳昊眼中的威脅,我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對不起"我咬著牙,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三個字。
"這次就算了。"
陳昊摟緊了秦琳的肩膀,"要是再讓我看見你來鬧事,后果自己掂量。"
離開訓練場后,腳上的劇痛讓我不得不再次去醫院。
醫生一看又是我,立馬沉下了臉:"又是你?我說的話你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他翻看著檢查報告,眉頭越皺越深:"這次你說什么也得給我住院,可別再找事了。"
我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情況確實難以解釋,只能乖乖辦理了住院手續。
在醫院靜養了幾天,身上的疼痛漸漸消退。
我天真地以為,或許那個詭異的轉移系統終于失效了。
可這個念頭剛閃過,渾身就傳來新的劇痛,像是從高處摔下來一般。
顫抖著拿起手機,翻開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