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想折磨死我的女兒,然后一槍崩了我,換一首能賺千萬的歌。”
他的哭聲戛然而止,臉色慘白如紙。
“不不是的”他拼命搖頭,急切地想把罪責都推出去。
“是凌裊裊!是她故意誤導我說你是綁架犯,我才會被她蒙騙的!”
他急急地向我表功,討好地看著我:
“你放心,我已經把她關起來了!就鎖在了靶場的地下室,你想怎么處置她都行!”
我笑了。
無聲地笑了。
我抽出我的手,死死地盯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那目光,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又像是在看一堆令人作嘔的垃圾。
他被我看得毛骨悚然,痛苦地低下頭,用頭一下一下地貼著我的手背。
他抓住我的衣袖,卑微地乞求。
“老婆你打我吧,你罵我吧!求求你,別這么看著我,別不理我”
“我求求你了,我的心好痛,像被挖出來一樣,真的好痛”
我沒有理會他的哭喊。
只是緩緩地轉過頭,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良久,我沙啞地問了一句。
“傅景深,你說你疼。”
“你開槍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念念會不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