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被小歌星封進膠衣綁成人肉靶子,老公卻笑著把槍遞到她手里。
“怎么要聽慘叫才能寫歌?聽聽她的,應該能讓你寫出那首價值千萬的曲子了”
小歌星嬌笑著掛在我老公身上,一槍射進女兒掌心。
“唔!唔!”
女兒在靶子上劇烈掙扎,我心如刀割,頭在深海缸上撞得梆梆作響。
可老公只是低下頭打字,熟練給我發消息:
“老婆,念念今天乖不乖?我這邊還有點事,處理完就回去陪你們吃飯,想你?!?/p>
發完,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摟進了快要化在懷里的凌裊裊。
我心痛得無法呼吸,凌裊裊卻笑了:
“景深哥,人家根本瞄不準嘛,你教教我嘛?!?/p>
“別急,寶貝,手要穩,心要狠?!?/p>
老公笑著握上凌裊裊的手,在我瞠目眥裂的目光中。
瞄準了女兒的眉心。
我被困在場館的深海缸里。
嘴巴被工業膠帶封得死死的,手腳也被機關綁在身后,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他們瞄準念念的眉心。
不!
我在心里吶喊,瘋了般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撞向身前的玻璃缸。
“唔!唔唔!”
傅景深!你看看我!看看我們的女兒!
傅景深果然皺著眉頭看了過來。
我心中大喜,可就在他轉頭的瞬間,凌裊裊嬌笑著掰過他的腦袋:
“景深哥,一槍打死多沒意思?我還沒找到感覺呢?!?/p>
“慘叫沒聽夠,我寫不出歌拿不到金曲獎,你那一千萬可就打水漂了哦!”
“拿你沒辦法,都聽你的?!?/p>
傅景深寵溺地笑了笑,耐心地帶著凌裊裊抬起了槍,還教她用槍口對準了我們唯一的女兒。
我瞪大了雙眼,傅景深卻埋在凌裊裊的頸邊輕笑。
“別怕,就像我教你的那樣,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榨干它最后的價值?!?/p>
“砰!”
一聲槍響,子彈毫不留情射穿了念念稚嫩的腿骨。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