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齊聲喊著:“莊顏,莊顏快回來!”
葉云州沖著鏡頭得意道:“滿意了嗎?滿意了就回來吧,我跟雙雙昨天就是喝多了而已,別作了,你現在心里肯定很高興吧。”
看著他所謂的驚喜,我只覺得想吐。
這是他的老技巧了,先是故意發一些照片讓我嫉妒發狂。
等我傷心難過之后在給個甜棗。
在他眼里,我跟條賤狗沒區別。
他在等我低頭。
我抬頭看了眼時間,平靜道:“你們最好趕緊離開我家。”
葉云州臉色沉了下去:“你什么意思,現在我連你家都不能呆了嗎。”
我搖了搖頭,剛想開口說話。
視頻里門突然被打開,買家拎著行李和他們面面相覷。
我說出了剛才被打斷的話:“房子我賣了。”
葉云州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你為什么賣掉房子,我們都要結婚了!你到底瞞著我做了多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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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答反問:“門口這些嬰兒用品我不需要了,給你原地退回吧。”
他的表情瞬間空白,再次開口的聲音帶著些顫抖。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反反復復地質問著我,卻不給我開口的機會。
等他想起前幾天我曾說過的話時,早已淚流滿面。
“你憑什么打掉孩子,那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啊。”
他的聲音帶著哽咽,質問的語氣仿佛我就是一個劊子手。
我不耐煩地再次看了一下表:“沒什么我就掛了。”
“你是不是有人了?”
葉云州咬牙切齒道:
“那天跟你聊天的不是阿云吧。”
聽著葉云州的胡言亂語,我反問道。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
過去無數個日子里,我看著他沉迷于與白雙雙的曖昧游戲中。
總是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背后問:“你在和誰聊天,這么晚還在聊是不是有點過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