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里面的我閃躲不及,衣袖上猝不及防地燃了起來。
等我心驚膽戰地將衣服上的火撲滅時。
發現葉云州正抱著白雙雙輕聲撫慰。
手臂傳來灼傷的痛感,我低頭一看,傷口已經明顯腫起。
我快步走向洗手間,路過葉云州時他明顯錯愕。
“你胳膊怎么了?”
還沒等我開口,白雙雙突然發瘋一樣推開他跑了出去。
沒有任何猶豫,葉云州緊跟著追了出去。
我平靜去衛生間沖了涼水,等到出來時,兩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于是我打車回了家。
半夜兩點時,葉云州搖醒了我。
他擔憂地看著我的胳膊:“你上藥時沒打麻藥吧,聽說那藥對孩子不好。”
我聽了差點笑出來,他竟然還在乎孩子?
我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轉身繼續睡去。
葉云州生氣了,質問道:“你還有個當媽的樣子嗎,什么都不在乎。”
那股盤旋在心頭的惡心感越來越重,我強壓下它。
厭惡地推開他想要檢查我傷口的手。
“你還有臉提孩子?大晚上把我趕出去的是你,陪白雙雙胡鬧的也是你,現在知道擔心他。”
葉云州臉上的羞愧一閃而過,他冷著臉道:“夠了,翻這些舊賬干什么。”
本來想著以后再說的,但面對咄咄逼人的葉云州,我突然就受夠了。
我壓下眼角的淚意,一字一頓道:“孩子沒了。”
沒有我想象的傷心與暴怒,葉云州笑了,他氣定神閑地看著我。
那個表情明晃晃地寫了三個字—不相信。
也是,在他眼里,我連只螞蟻都不敢殺,怎么可能會親手打掉自己的孩子。
可這一切全部拜他所賜啊,一個絕望的母親什么都做的出來。
我不想多說,抱著被子走去另一個房間。
看著我的背影,葉云州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來寶去哪里了?”
我掙脫他的手腕,頭也沒回道:“送朋友家去玩了。”
葉云州皺著眉頭,他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右眼皮一直跳。
他想起這幾天我的反常,突然心慌地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