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的不可開交,拳拳到肉。
白雙雙尖叫起來,飛撲過去就要打江喬。
卻被葉云州的拳頭撞了個正著。
那一拳頭打到了她的臉頰,她慘叫一聲,突出一口鮮血。
可葉云州僅僅停下動作,并沒有看她。
他眼神盯著我,指著自己的傷口:“莊顏,我的傷口很疼。”
這個畫面似曾相識。
是在我們最初相遇時,葉云州為了幫我奪回錢包受了傷。
我心疼的要命,追在他屁股后面要為他上藥。
他受了傷,卻一點也不在乎。
反而眉開眼笑地安慰我:“我不痛,同學,要是疼早告訴你了,別擔心。”
我沒有如他所預料的那樣安慰他。
反而走向江喬,拿出隨身帶的至今擦了擦他嘴角的血。
江喬握了握我的手,安慰我不要緊。
這一幕深深刺痛了葉云州,他從沒像這樣一般的悲傷。
眼淚混著血水流了滿臉。
他顫抖著伸出手,指著我的脖子。
“如果你真的不愛我了,為什么還帶著我為你求的平安福。”
我停下腳步,伸手摸了摸。著枚平安福是我們確定關系時他送我的。
帶了三年,熟悉的早已忘記了它的存在。
我沒有猶豫,直接扯了下來,隨手丟給了他。
葉云州愣楞地盯著腳下的平安福,眼底滿是絕望。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伴隨著白雙雙的一聲尖叫,直直的倒了下去。
我腳下一頓,然后更加堅定地拉著江喬走了。
13
冬去春來,在考完面試出考場的那一天。
我緊繃了將近半年的神經終于能夠放松下來。
江喬此時剛做完實驗,他騎著摩托靠在一旁等我。
我露出一個微笑向他跑去時,一個礙眼的身影突然出現。
葉云州抱著一束小蒼蘭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