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渾噩噩地被他拉上了車,一路上葉云州的臉色陰沉得都要結冰。
“你都是當媽的人了,以后就別做這種作孽的事了。”
聽著男人話里話外的怨懟,我的指甲不受控地陷入皮肉之中。
“你就一定認為罪魁禍首是我?如果是我,你也覺得我是故意的?”
葉云州冷哼了一聲:“反正沒安好心。”
一路飆車趕到醫院后,葉云州飛快地跑了上去。
我跟在他后面,看見白雙雙趴在他的懷里哭得梨花帶雨。
檢查結果出來了,原來是白雙雙吃了自己買的蛋糕,里面有她的過敏原花生粉。
折騰了一天,我的小腹有些隱隱作痛。
看著抱著白雙雙安撫的葉云州,我在他背后道:
“我去拿點藥,你等我一下。”
葉云州擺了擺手,示意知道了。
可等我回來,兩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沒一會手機傳來了消息提醒。
點開一看,是白雙雙發了新的朋友圈。
“雖然生病了,但被親親老公治愈了,他大半夜的滿城找的煙花,現在看見的有眼福啦!”
我欣賞了會視頻后,在附近的賓館里開了間房。
睡了整整一天后,我在下午堪堪醒來。
接起一直嗡嗡作響的手機。
電話那頭的葉云州怒氣很大:“我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你在哪?”
奇怪,從來不會在乎我去哪里的人,怎么破天荒地一直問我地址。
我按了按發脹的腦袋,說出了酒店的名字。
收拾好出門時,葉云州正好到達。
他拉開車門,我擺了擺手:“我不回家。”
葉云州愣住了:“那你去哪,干什么去?”
“約了阿云看電影。”
“那我送你去。”
我坐在車上閉目養神,葉云州遞來一個袋子。
“給你的禮物。”
我看了一眼,是一條比較童趣的手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