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雁蘭:“”
她對唐芝凌在中原的處境也是清楚的,唐國公過去還是會把他的情況,寫信告訴她的。
那時候,記得他小的時候,還總喊著要娘的。
想到這么多年,她確實是沒有做到一個做母親的職責,也不好苛責唐芝凌。
她緩和了語氣,“凌兒,我這么喊你,可以嗎?”
唐芝凌仔細看著拓跋雁蘭,這個女人,曾經是他的執念。
那是他想在臨死之前,都想見的女人。
可是,現在真的在眼前,又是那么的陌生,還有些可笑。
“你和唐國公把我抓過來,想要做什么?”
唐芝凌開門見山,也不繞彎子。
拓跋雁蘭看著唐芝凌,露出笑容,“凌兒,你不想和娘相認嗎?我記得你小時候,還是經常想找我呢!”
唐芝凌聽到拓跋雁蘭這么說,眼神都凌厲起來,“哦?原來你真的知道我的處境,可是你卻不曾來救我。”
拓跋雁蘭也奇怪了,“你好好的在國公府,難道是唐志忠虧待你了?”
唐芝凌輕笑出聲,“呵呵呵,你們真是可笑,從小被人下了毒,被病痛折磨,活不過二十歲,怎么就是你說的好好的?哈哈哈!可笑!”
拓跋雁蘭還以為唐芝凌是天生體弱,從來沒有想過他是被人下毒了,“下毒?是誰?”
“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關心,說白了,我被你們抓來,不過是你和唐國公的棋子罷了。”
拓跋雁蘭眉頭一挑,“哦?你都知道什么?”
拓跋雁蘭覺得自己和唐國公的計劃,不會被唐芝凌知道,她這時候看唐芝凌的眼神已經沒了之前的和善,一字一頓的問道:“你都知道什么?”
唐芝凌也不懼怕,“很好猜不是嗎?我不過是拓跋玉的擋箭牌罷了,拓跋玉是你和唐國公的兒子吧!”
拓跋雁蘭愣住了,拓跋玉的身份在鮮卑也是秘密,鮮卑人也不清楚的。
還以為那孩子只是她的姘頭賀蘭和頌的兒子。
“你們不過是利用我在大禹朝的身份,做文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