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淮對著沈菲的時候,心里發毛。
榮王妃的腦子太奇怪,也不按常理出牌,太難琢磨了。
滿朝文武:“”
哎呦喂,這是大朝會呀!
不是你一個小姑娘玩鬧的地方!
就是皇上也著急了,頻頻看向唐芝凌,想問問他,沈菲什么時候開始。
可是,唐芝凌根本沒有接到皇上的信號。
他高興的看著左安淮跳腳,畢竟這人從前也沒少說他。
“左大人,霄云觀的賊人,都是你的同伙吧!”
左安淮聽到沈菲不再追著唐國公的問題問,心里放松不少。
畢竟霄云觀里沒有活口,交代不出什么。
左安淮不屑的看了沈菲一眼,然后掀起袍子,跪在地上,“陛下,榮王妃說的全是無稽之談,都是毫無根據的揣測,臣覺得沒有繼續對峙下去的意義!”
左安淮把頭上的烏紗帽拿了下來,“陛下,臣為大禹朝鞠躬盡瘁,如今卻遭受這樣的污蔑,著實著實”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但是為人臣子那種委屈勁,體現的淋漓盡致。“臣可以請辭禮部尚書的職位!”
左安淮沒有到告老還鄉的年紀,不到四十歲的年紀,正是男人的黃金年齡。
如今左安淮也是尚書了,以后沒準就可以入內閣,那可是有大好的前途呢。
朝臣們有些人聯想到自己身上,又開始同情左安淮。
有人就忍不住給左安淮求情。
“陛下,左大人清正廉明,這其中一定有誤會,還請陛下三思!!”
“請陛下三思!”
“”
左安淮跪在地上,表情淡漠,內心歡喜。
榮王妃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