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鄯州的賦稅沒了,但他在幽州經營多年,怎么也會有些存款的。
更何況,當初小福寶搜刮了好幾個兄弟的私庫,就是泉州那里,都拿了不少錢,獨獨沒有動幽州。
這樣算來,老四不應該如此拮據(jù)。
皇上詢問了一下鄯州的情況,楚靖懷也都是仔細的回答了。
兩人敘舊寒暄的狀態(tài)也算和諧。
楚靖懷今日進宮,穿的袍子都是舊的,而且還松垮的厲害,就是想引起皇上的同情心。
讓他主動問問他王府的情況,這樣他就可以訴苦了。
可是,該死的,皇上東扯西扯了一大堆,就是問不到點子上。
讓他想哭窮的借口都沒有。
還有恭親王和小六也是,都像是個木頭一樣,也不會給他搭個梯子。
有幾次楚靖懷想把話題引過去,都被皇上給岔過去了。
于是,大殿內的氣氛就有些尷尬。
恭親王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也不開口。
這是皇家內部的情況,他雖然是宗親,但到底差了一層,還是不趟這趟渾水的好。
楚靖懷沒有辦法,皇上不開口,他只能自己提了,“皇上,臣弟有個請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皇上一挑眉頭,“四弟請說,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多禮。”
但內心則是這樣想的,當講不當講,那就是不該講。
“皇上,臣弟今年才去鄯州,但這幾年的賦稅都要給六弟,臣弟在鄯州生活著實不易,不知臣弟是否也可以效仿六弟,長留長安城!”
皇上:“”
皇上一言難盡的看著楚靖懷,這話問的多冒昧呀。
“鄯州王,鄯州臨近吐谷渾,是邊塞要地,你怎么可以輕易離開鄯州,久居長安的事情,切莫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