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羊!誰是狼!”
鏘!
下一刻,當著三人的面,將田楚晨的喉嚨,一刀割破。
鮮血濺出三丈遠,差點呲到幾人的鞋。
看來確實是異常緊張啊!
不過好在沒有尿褲子,保住了最后一絲顏面。
嘎嘎
三人皺著眉頭,見莊閑拿著卷邊斬馬刀,來回割了半天,總算將腦袋割下來時。
幾人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這小子戾氣怎么這么重
拓跋宮耳面無表情說道:“一起上,這小子有古怪!”
嗯!
兩人示意一番,便同時朝著莊閑兩邊包了過去。
“聽說你槍法好,試試我這一槍!”
倏!
洪越三步跨越,瞬間與莊閑拉近了距離,一槍刺出時,若霹靂忽閃,帶著電光一般,驟然而至。
莊閑神情一凜,不退反進,目光緊緊盯著槍頭,以更快的速度,插著槍邊,近身就砍!
“看刀!”
嗯單刀進槍?好膽!
洪越腰身一震,將玄鐵炮烙槍,粗壯的槍身一抖,一股巨力襲來,恰巧砸中了莊閑腹部的傷口上。
嘣!
莊閑悶哼一聲,整個人被震退三步,五臟六腑一陣翻涌。
“看刀!”
半月寒芒,已然臨身,莊閑忍住翻涌而上的血腥味,加下急速后撤,刀光斬落時。
莊閑腳下一震,雙手舉刀,驟然起跳,身形猶如猛虎躍澗,一刀砍向高戒頭頂。
這一刀巧在,高戒一出招,無法及時回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