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此刻莊閑心頭大駭,額頂滲出黃豆般大小的汗珠,滴落泥濘之中。
啪嗒!
不收手必死無疑!
莊閑手臂棄槍收回,左手按住刀柄,抽出斬馬!
鏘啷!
當!
身體連續翻轉,擋住半月寒芒時,那一道驚鴻殺機,已然臨身。
噗呲!
一朵鮮紅的血花,在半空中綻放。
嘣!
剛剛落地,又是一記橫掃,將莊閑砸飛了出去。
噗!
飛躍十步之外,雙腳落地時,竟是在地上犁出兩道溝壑。
噗!
左手執刀,刀口被砸得卷了邊。
右手捂住滲血的腹部,嗓子一脹,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一時間死寂籠罩而來,遠遠大于身體的疼痛。
而反觀拓跋宮耳,已是在槍鋒脫力時,憤然一刀,將槍頭砍斷,躲過了致命的一擊。
“呵呵!你們好深的算計啊”
“我這個小小司馬,值得你們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嗎?”
正面拓跋宮耳一臉得意,好似居高臨下的,看著一個受傷獵物,在陷阱之中,顫顫巍巍地哀嚎求饒。
身后側,是田楚晨緩緩起身,從腰后拔出斬馬刀,從身后鎖定莊閑,劇烈收縮的瞳孔,透露著他滿腔的不甘與憤怒。
或許只有將莊閑的頭顱,斬下來,方才能叫他心安片刻。
而一左一右襲擊莊閑的兩人,正是城衛鎮、山、關,三字軍營的兩大校尉。